他病情反反复复,她看不到希望,精疲力竭。
稍一不慎,就松开了手。
乐乐说:“最开始那半年,我每天都在等你去找我。”
那段时间,他躺在医院里,在煎熬中满怀希望,又心如死灰。
秦西淡淡说:“我去过。”
那是周晶星刚联系上她的时候,他告诉她,乐乐住了院。
她在心里思想斗争了半天,还是问了地址和病房号,直奔乐乐的医院。
他住在一楼一个朝南的病房,窗外有碧绿的草坪和蓝蓝的天空,她在门外徘徊半天,还是绕到草坪那边去,数着窗户找到乐乐的房间,踮起脚尖,偷偷地看他。
那时的乐乐,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挂着营养液。
她只看了一眼,就蹲下去,在他窗下无声地流泪。
却始终没有进去。
不是因为放弃,而是尊重他的选择。
现在她把这些说给乐乐听,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情绪激动,一说就落泪,乐乐却神色动容,忽然捂住她的嘴:“别说了。”
到底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面对当初让他们分开六年的全部经过,前因后果,拆开来一点一点看,无论怎样,六年的时光,已经是回不来了。
正各自伤感,爸爸来敲门:“乐乐,出来吃午饭吧。”
他们整理了一下情绪,出门吃饭,一家四个人围在桌前,妈妈给乐乐夹菜:
“乐乐,阿姨想问你件事,你别介意。”
乐乐说:“阿姨您问吧,没关系的。”
“阿姨想问,你对你跟我们秦西的事,是怎么看的?你们高中就在一起了,我一直对你很放心,所以从来没干涉过你什么……”
妈妈顿了一下,“几年前的事情,可能是有点误会,不过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阿姨问你,你们还有没有可能?”
秦西叫了声:“妈!”
乐乐拍拍秦西的肩,认真地回答:“阿姨,今天我过来就是想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以后继续照顾秦西。”
☆、北京欢迎你
秦西又去了一次乐乐的清吧,下午刚开门的时候人还不多,调酒师忙完了手里的活,便教她调酒。
“你只要学会这么一两种调酒就行,看起来手法很花哨但是很简单。
我们老板就是这样,偶尔聊得开心了给客人调杯酒,感觉可厉害,像扫地僧一样,但其实他就会那一种。”
他从把柠檬切片,研磨薄荷叶,到用刻度杯把基酒和果汁调配好,跟冰块一起放入摇酒杯里,最后摇完杯,整个过程给她示范讲解了一遍,让她慢慢练。
秦西皱眉:“好复杂。”
乐乐倒是悠闲,在一边逗猫玩,店里养了两只美短和一只布偶还有一只田园猫。
美短和布偶都是毛色惊艳性格温和,那只田园猫闹腾,眼睛却是圆溜溜的最可爱。
乐乐用手指挠着它的下巴,它刚刚还闭目享受着蹭他,不一会儿又闹起来,抓着他手指轻轻咬。
“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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