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把手指从小尖牙中抽出来,摁了摁猫咪的头,小田园“嗷”
了一下,蹿到他脚下去,跑得远远的。
“我不。”
秦西跟手里的锯齿刀作斗争,“切个柠檬我总会。”
就是手忙脚乱的,研薄荷的时候,洒了一台面。
调酒师拍马屁:“西西妹子悟性蛮好。”
乐乐听到这个称呼有点不悦:“这是你秦老板。”
调酒师马上狗腿狗腿地附和:“是是,秦老板聪明啊。”
秦西斜眼瞥乐乐,总觉得他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又说不上是什么。
她在那里呆了一下午,期间有个看着很消沉的姑娘过来点咖啡,秦西小心翼翼地问:“妹子,你要不要试试我调的鸡尾酒?度数很低,免费请你喝。”
她忍住没把“要不要”
换成“敢不敢”
,姑娘愣愣地瞅了她一会儿,点头:“拿给我喝。”
然后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蛮不错的,谢谢。”
姑娘真给面子,没有迟疑就喝得这么干净,秦西有点担心地看看她,把杯子收回来清洗,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
“胸针很好看。”
“好看啊,送给你。”
对方干脆,直接摘下来放在吧台上。
那是个镂空镶钻的胸针,山茶花形状,小钻托着大钻,无数个切面折射出耀眼的光,一看就是价格不菲。
秦西扫了一眼,笑笑:
“赶紧收回去,这个胸针对你来说肯定有很大的意义。”
“那有什么,人都死了,留着闹心。”
“我猜一下,”
秦西把调酒师拉好花的咖啡递过去,“人没死,就是突然不联系了。”
姑娘来了兴趣:“你怎么知道?”
另一边,坐在角落里的乐乐一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她。
打开人的话匣子是秦西的特长,尤其是在心理咨询室时,经历过不少个像sissi那样难搞的外冷内热的傲娇女孩以后,秦西总结出了不少逗人说话的套路。
姑娘回忆起来讲个没完,秦西微笑着听,大概就是那种热恋三个月然后慢慢冷下来的桥段,给出几点建议,再跟姑娘约时间下次再来。
姑娘眨着星星眼:“好的我照你说的给他发最后一条短信,就跟他断联,下周三这个时候我没课,到时候还来找你。”
秦西忽然想到,那么多发牢骚的都是感情受挫的,可见失恋是人生中的一个大坎,办个失恋疗伤班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送走了人,秦西试着自己用长嘴壶往装了espres的咖啡杯里拉了个花,惨不忍睹,放一旁准备待会儿再喝掉,又重新倒了一杯再尝试。
乐乐及时制止了她:“这个咖啡豆很贵的,我炒了好久,回头给你用雀巢练习。”
秦西撇了撇嘴:“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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