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清粥小菜,油条汤包,乐乐扫了她一眼,朝她走过来,她警觉地双手交叉护胸。
乐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径自绕过她走进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他拿着另一条没被她用过的干毛巾,很自然地覆上她的湿发,帮她擦头,细心地擦干净耳朵。
秦西怪不好意思,讪讪地说了一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乐乐没理她,拿了电吹风接上电源。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这个习惯还在。
看不得她湿着头发,总说会着凉。
秦西身上穿着的是他的睡衣,禁欲系的灰格子天竺棉,宽宽大大显得她一马平川,与他近距离接触总觉得有点无地自容。
头发吹到一半,秦西推推他,饿了,要吃饭。
这个天热,完全可以让头发自然风干。
他关了电源,世界突然一片安静,她正要坐下开吃,只听见“咚”
的一声闷响,电吹风扔在了地上。
没等她说什么,他的嘴唇重重地压过来。
是她想错了,他能难堪什么呢?
她双手被乐乐反扣在身后,动弹不得,徒劳挣扎了一会儿,完全放弃抵抗,与他唇齿交缠。
他吻够了,松开她,抱住她的腿把她扛过肩,走进卧室。
他解自己的睡衣轻车熟路,对她的身体也轻车熟路,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微弱的喘息声。
那声音低沉略带沙哑,由不得她不动情,被撩拨得也忍不住轻轻闭上眼,哼哼唧唧。
整个过程,他都在她耳边低低地喘,仿佛在为压抑许久的□□寻找出口。
秦西长期低血糖,这会儿又没吃早饭,承受不住来回的折腾,缠绵过后,虚弱地伏在床头,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乐乐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抵住她的脖子,一只手绕过去,轻轻把玩她胸前挂着的戒指。
“我饿了。”
她背对着他说,一动不动。
乐乐起身披衣服出去,桌子上的早饭已经凉透,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进厨房煮面条。
一边架汤锅烧水,一边小火烤热了平底煎锅,刷一层薄薄的油,敲下两个鸡蛋。
滋的几声,蛋清油透明凝结成白色,他用锅铲小心铲起,翻了个面,翻过来的那一面煎得金黄。
面起锅,拌上生抽,正准备撒葱花,他听到门那边咔哒一声。
端着面再回到房间一看,人已经不见了。
他打开窗户,秦西刚走出楼道,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往小区外走。
秦西做贼一样跑回家里,躲进房间,卸载了微信,拆掉手机卡。
她躲在家里一连好几天,逃避与乐乐再联系,只一门心思搞自己的公众号,更新推送。
妈妈在门外叫她她都没听到。
“秦西,乐乐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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