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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兴吧……”
“错了,”
容匪摇摇头,“他高兴还来不及!
这个由头他必须得抓着,还得抓紧了。”
无名没听明白,歪着头看容匪。
容匪道:“既然你不吝请教,那我就再多告诉你一件事吧,最快今晚,最慢明天晚上,朱英雄一定会找我们去和白风城见面,到时候你我都要一口咬定是白有道自己买凶杀人。”
“可你不是说买家是白风城吗?”
“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回头啊,你看到事情结果再有想不通的,再来请教我也不迟。”
容匪一挥手,“今天就先下课吧。”
无名撇撇嘴,忽然问他:“你的名字谁给你取的?”
容匪道:“自己取的。”
无名枕着胳膊,有些得意:“哦,你也没人给你取名字啊。”
“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本来有个名字,我不喜欢,觉得不贴切,自己换了个。”
无名嘟囔:“叫什么真的那么重要吗?”
“名字如门面,以后你要是在江湖上闯荡,有个好名字,别人还没见到你的人就被你的名字吓尿裤子啦。”
“那还不简单?从今往后我就姓阎,叫罗好了!”
无名一拍脑门,眼睛发亮。
容匪却说:“叫这个可不行,煞气太重,要是命太轻,压不住,别人还没尿裤子呢你自己就先翘辫子了,还得寻个又贴切,又有好兆头的。”
他看时间不早了,掐灭烟头,叫上无名,也不琢磨名字的事了,先往百味酒楼去参加入社仪式再说。
他们两人从朝阳街出来,容匪怕热,取道河堤,吹着凉风往沙区走。
这河堤边上种满柳树,风一吹,柔韧的柳枝掠过碧绿的河面,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无名见了,跳到河堤旁,伸手轻拂着那一帘帘柳条。
他说他家乡也有许多柳树,春天最先绿,秋天最先黄,冬天枯萎时被雪包裹,好似雪白的瀑布。
他一双漂亮的手在翠绿的枝叶中穿游撩动,人笑笑的,边走边玩。
容匪看了眼路边一棵枝叶最绿,姿态最美的柳树,道:“这棵柳树今年正好三十,三十为卅,就叫柳卅吧。”
“你说什么?”
“我说,从今往后,你就叫柳卅吧。”
无名眼中一亮,但随即黯淡,犯起了嘀咕:“干吗要你给的名字……”
容匪把他叫过去,捡起根树枝将“柳卅”
二字写给无名看,无名虽看不懂,只觉得这两个字飘逸好看。
“送给你了。”
容匪将树枝递给无名,无名蹲到地上,在地上依葫芦画瓢,可他功底实在太差,写了半天像是好几条蛇爬在地上,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吹胡子瞪眼,啪地扔掉树枝,弄糊了这两个字,拍拍屁股就走了。
容匪逗他:“那你是要还是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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