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转移话题。
“不想。”
苏余说:“但我想玩面粉。”
就跟玩橡皮泥一样,苏余把手指抠进去,软乎乎的,又捏成团,一顿捣鼓出来成品,问:“猜这是什么?”
周非池:“兔子?”
苏余:“错啦,是屎!”
周非池头疼。
但苏余笑得很恣意,明亮亮的,周非池心也暖了。
煎饼的时候,苏余大刀阔斧,自己来。
过程实在不堪赘述,她也有自知之明。
做好后,小声问:“这,还能吃吗?”
“能。”
周非池应得快,“回锅,加点水,酱油,芝麻粒,焖烧两分钟。”
苏余听得仔细,“然后呢?”
“然后连锅一起扔了,再去外面买几个饼,就能吃了。”
苏余从不知,自己有个如此幽默的学长。
周非池又重新给她烙了饼,香喷喷,外焦里嫩,她喜欢的咸口。
他烙了三个。
因为今晚在车里,她登顶三次。
每一次都跟抽筋似的,哪能不耗费体力。
苏余不明所以,吃得很满意。
她问:“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摸你的后脑勺?”
“没针对你,谁都不让。”
周非池说她车小,脑袋顶了几个包,苏余想看,想摸,他避开。
苏余难得主动关心,怎么还拒绝呢。
而且,更早之前,她在槐树后的那会,什么都瞧见了。
红裙子林萸摸了周非池的头。
周非池也没有不让。
苏余的情绪从不乐意,变成了不甘心。
她就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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