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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合器,油门,刹车,挂挡。
“等等,离合器是哪一个?”
“最左边。”
苏余点点头,踩实,挂1档,很容易不是吗。
“我说过,我什么车都能开。”
松离合器,给油。
面包车轰轰轰地往后退,“砰”
的一声,干脆凌厉地撞在槐树上。
几片槐树叶惨兮兮地飘落,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苏余有点懵。
周非池默了默,说:“开得很好。”
车屁股撞凹一大坑,尾灯也短了路,但周非池不介意,让她接着开。
开了半小时,苏余渐渐上道,还兴致盎然地开去无人小道遛了几圈。
小破车没有减震,苏余被颠得要吐了,小破车也没有昂贵高质的哈曼音响,只有聒噪的发动机声。
但苏余很开心,她今晚的笑容,比过去一周都要多。
再回屋,周沁枝睡了。
周非池看她盖好被子,轻轻关上卧室门。
他去厨房,给苏余煎饼吃。
苏余其实不饿,可他那样自觉,于心不忍了。
他竟然会烙饼,小麦粉,葱,肉泥,有条不紊,麻溜舒坦。
苏余问:“你妹妹的心脏病看得好吗?”
“你怎么知道她是心脏病。”
“桌子上那些药我认识。”
周非池没回答,只说:“攒够钱,带她去手术。”
苏余说:“你要赚快钱,所以当鸭。”
周非池揉面团的手停顿两秒。
她是直白,还是毫不在意?
周非池不愿去想。
“想学烙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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