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周非池看她一眼,没动。
苏余放下饼,捋起双袖,走过去。
她抬起手,周非池侧过头。
“不准动!”
周非池云淡风轻,又沉又稳,“这三个字,你看我哪回照做过?”
苏余反应过来,开的什么小黄车。
她瞪眼,“你明明让红裙子摸过。”
周非池说:“她没摸,我肩上有根草,林萸帮我拿掉。”
原来叫林萸,跟苏余的名字重叠一半。
那苏余更不服输了。
她叹了口气,“算了,不闹你。”
然后转身,挪回椅子。
周非池也放了松,把头转过来。
苏余却忽然来了一记回旋镖,狡黠迅速地将手伸向他。
眼见就要得逞,周非池说了一句话。
周非池说:“在我老家,男人的头只有他爱人能摸。”
苏余的手刹在半空,没有任何迟疑地收回。
她太干脆,太生硬,连带着将周非池的心一块,血丝哗啦地抽离。
可偏偏又不死心,还想问她一句,“给你摸,还摸吗?”
苏余眼里的情绪在静默间轮换。
半晌,她说:“我花了钱的,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语罢,她起身,一步步靠近周非池。
周非池被困在桌沿间,垂眸,目光又浓又烈。
苏余的手绕至男人又窄又劲的后腰,继而向下,修建城池,拓土开疆。
很快,她在万丈高楼上,舒展、自信地轻哼,“我想摸哪就摸哪。”
第6章苏余呛口烟,过期糖。
那个头不让摸,就摸另一个。
什么破规矩,她的规矩才是规矩。
腰往下,学长在升旗,不讲任何仪式,毫无保留地起立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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