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件唐装,坐在那里,自有渊渟岳峙的大家气派。
“谢仲华这个人就灵光,没想到生个女儿,也这么聪明。”
冯司敬把手中的茶放到一旁小几上,问她,“你是来替乐放撑腰的?”
“不是。”
谢烟鹂束手而立,实话实说,“我朋友喜欢乐放,我怕她做傻事,所以就来了。
冯伯伯,我其实和乐放不熟,您要教训他,能不能改天呀?”
冯司敬没说话,靳骄燃皱眉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小孩子过家家吗,为了你一句话就改天?”
谢烟鹂瞪他一眼:“我就是提个建议。
实在不行,这会儿他们饭应该也快吃完了,咱们再回去把他给抓回来,交给冯伯伯处置不就好了,你凶什么嘛。”
又问冯司敬:“冯伯伯,我是不是耽误了您的正事儿呀?”
她拿出在谢仲华面前撒娇弄痴那一套,果然,中老年男士都很吃这一套。
冯司敬乐呵呵说:“也没耽误什么。
我和乐放他母亲有点交情,他母亲现在跑了,有些事,我也就只能问他了。”
谢烟鹂下意识问:“他母亲不是去世了吗?”
靳骄燃插嘴说:“那小子跟你们说他妈死了?靠,真是个狠人,什么话都敢说。”
“骄燃——”
冯司敬淡淡看他一眼,靳骄燃立刻就闭上嘴,冯司敬这才看向谢烟鹂。
谢烟鹂仔细一想,乐放好像是没说过自己母亲去世了,只是说借钱给母亲看病,是她和康蓉先入为主误会了。
“是我误会了。”
谢烟鹂解释说,“他只说母亲生病,你们闯入他家,抢走了母亲留给他的一串项链,我就以为……”
冯司敬说:“原来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冯伯伯,他是骗我的吗?”
“倒也不算骗。”
冯司敬道,“只是他没告诉你,那串项链,本来就是我的。
我只是取回自己的东西,没想到被他说得,倒像是个强盗。”
哪怕不喜欢乐放,可谢烟鹂也不可能只听冯司敬的一面之词:“这样啊……”
冯司敬看出她的怀疑,并不生气,反倒很有耐心地解释说:“这串项链是故人之物,去年丢失之后,我立刻报了警,只是后面查出,原来是内鬼,我便撤了案。
这些都是有公文可查的,我倒不至于在这上头弄虚作假。”
他说得坦然,谢烟鹂信了五分,又听到报过警,心里就有了判断,看来真的是乐放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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