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连声应苏太公的话,心里庆幸他没多提起别的。
往王府上去伺候王爷的事,就可瞒下了。
往下还得瞒着,偷摸摸地等晚上过去。
早上再偷摸摸回来,好歹捱到王爷能下地走路才好。
他腰上的伤也不是十分重,想来好得也该快的。
如此想定,在家里仍是一副与王府无关的样子。
与苏太公说了话,她便忙拉了沈曼柔进屋,把她扯得慌细问了一番。
这一回糊弄过去了,保不齐他下回又说起来,露陷总归不好。
原沈曼柔帮她扯的慌是她留在了陶家,照看她师父。
只说陶师傅叫陶小祝和周安心气病下了,又无人尽心服侍,实在可怜。
苏一听罢又小声问了句,“他听了就信了?”
沈曼柔摇头,抬手指了指外头,“是你师兄知道我和你提东西看陶老板去了,但不知道你回来。
我那么一说,他就信了,附了我的话,太公才不疑呢。”
苏一捂嘴笑笑,“可辛苦你了。”
如此,这事儿算瞒了下来。
苏一又把每晚上仍要往王府上去的事情与沈曼柔说了一番,不过是想家里有个人给自己垫事儿。
倘或苏太公哪日兴起半夜里找她,再问起来,也好叫沈曼柔再扯谎含糊。
因叫沈曼柔晚上睡她的床,帮她顶着这事儿。
沈曼柔虽也应下这事,但不忘跟苏一说,“这么一直偷偷摸摸下去总不是法子,你瞅准机会跟太公摊开说了吧。
答应不答应的,总要给他些时间考虑。
这会子瞒着,等到时候真要在一起,再来磨他么?一时间他应不下口来,你们还得捱着。”
苏一明白这话,自是应下,心里也盘算着,等着她和王爷的关系再稳固稳固,就和苏太公说。
眼下是不成的,她还没真和王爷怎么样呢,也不知他到底怎么个意思。
总要摆出真心态度来,这事儿才好下锤子。
否则她自己一厢情愿先定下这事儿,还来磨苏太公答应,到时人家并没有要娶她的意思,那就陷自己于难堪境地了。
这般与沈曼柔交代好,等到晚上,两人梳洗罢了,就坐在屋里随意做些针线说说闲话。
做一会儿又不忘往正堂那里瞧去,一直盯着正堂里的动静。
瞧着正堂灯灭,苏一便披上斗篷蹑手蹑脚出院子。
斗篷把身子裹得密不透风,踩着地上未融尽的雪往王府去。
但也只走到白桥上,就瞧见那辆她惯常坐的马车。
小厮跳下马车来与她打招呼,说是接她来的。
这便好了,也省得她在冷风里涮一气。
只顾爬上马车去,任这小厮带了去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要养伤,可能要偷摸摸日常一段,不知道大家看腻不腻啊,腻的话我可以直接概括拉过去,上剧情哒
还有明早要五爬起来去考驾照科目1变态啊就不二更啦么么哒大家
☆、畜生
精细地算日子,还有十日过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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