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真心觉得心塞啊,丰离压根没有让他的意思,说的话能噎死他更乐呵,康熙连连深吸几口气,这才能忍着不跟丰离计较,待要好好与丰离说话,丰离道:“袁贵人是汉女,美貌传遍**的良贵人,那也是娇弱如同汉女,八旗贵女中,性格爽朗干脆的,唯宜妃得了皇上宠爱,皇上这样还不是偏喜?”
这好不容易平息的心塞感再次卷席,康熙气得捉了丰离,“你是汉女吗?朕对你不够宠爱?”
丰离没回答,可那不信任的眼神往康熙那一看呐,康熙真心觉得这么多年的修养都压不住想掐死丰离的冲动,还好,丰离很有先见之明地躲开了,淡淡地道:“皇上要是打算动手,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忍啊忍啊忍,丰离的武力值连反清复明的头头都不是对手,他更不是。
康熙气得胸口起伏甚大,丰离看了一眼,移开了目光,其实吧,能把康熙气成这样,真不是一般的有成就感呢,哼,顺着别人的算计把她留在宫里,那她就让他尝尝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睚眦必报那是她丰离的本性,她没办法对康熙用什么报复手段,气气他不为过吧!
一看丰离那昂头的下巴,康熙又不禁想起了刚刚才走的周家父子,更贴切的说是周扬,康熙道:“若是阿离能选,阿离想要个什么样的夫婿?”
康熙脑子烧坏了,竟然会问这个白痴的问题,完全没有千古一帝的范儿好吗?丰离这样想,那也这样地表示,康熙压下心头那股邪火,坐在丰离的身边,“阿离,我们说说话可好!”
这样的康熙,真是让人越发的深觉惊悚好吗?丰离完全没有要跟康熙说说话的意思,以康熙的心性,不可能因为她弄了两个贵人就变成这样,难道是受了什么特别的刺激?受了刺激也不至于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吧,丰离这么想着,看着康熙的眼睛就有些不善了!
“皇上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丰离还是觉得问一问,确定一番的比较好!
真要是冒牌的,那就赶紧想法子把正常的找回来。
康熙看着丰离那立刻变得警惕的眼神,一阵苦笑,他要如何说,说是因为看到一些丰离跟旁的男人在一起亲密的场景,今日又亲眼见了那个男人,所以有些不确定,那到底是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事,那一再为丰离而隐隐作痛的心口,越发的不受控制。
“阿离可认得周扬?”
康熙不愿一再猜度,终究把话问了出口。
“周扬?不曾认识,不知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丰离在脑海中翻转了一圈,认识的人里没有周扬这个人,结合康熙的前一个问题,康熙不会是以为她跟那个叫周扬的有什么吧?哪个在康熙面前造谣,想要她永无翻身之地?丰离只这么想,那叫一个警惕啊!
康熙瞧着丰离的神情是当真不识,心头却越发的难受,他原是不信佛,不信轮回的,但大年初一发生的事,完全颠覆了他的认识,那个控制了他身体的他,对丰离的感情那么灼热,他完全想像不到贵为帝王的他竟然会对一个女人用情如此之深。
“倾半生帝王之德只为见她一面!
而后再倾另一半的帝王之德,只想能改变一些锁事,改变皇上与离格格的开始,情真意切,不过如此而已!”
这是悟明大师的原话,康熙明白一些,却不完全明白,他想问悟明大师,改变的是什么,悟明大师却不肯答,只道他将来就会明白。
如今,他似明似悟,握住丰离的手,“明年,朕带你去江南可好!”
如此突然的转变,丰离真心觉得康熙是不是的思维跳跃性太大了,她跟不上好吗?
“皇上南下是为百姓,可是辛苦!”
丰离说话,就算真带她去,也不可能只带她一个,反正没什么冲突的,还是顺着康熙的话说吧,真怕他再受了刺激,又疯了!
康熙要是知道丰离所想,一准真要疯了。
好吧,实在是他如今也理不清思绪,那等玄乎的事儿,懂的人不愿意跟他说清,不懂的吧,帮不上忙!
“夜深了,睡吧!
朕先沐浴!”
按了丰离躺下,康熙走往浴室,丰离想着一定要让人查清楚今儿个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拿不准康熙为什么一变再变的,心里没底!
只是第二天丰离拿到消息,越发郁闷了,周昌周培公啊,那是难得的好官,康熙对他多有器重,至于那位周扬周公子,好好的,康熙怎么会问她认不认识这人呢?她很肯定自己不认识他,再瞧周扬的相关资料,丰离拿不准了,这位可真是一个大才子啊,还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大才子,没有通房没有红颜知己,更没有**对向,再三确定无虚,丰离只想感叹一句,绝种的好男人了。
“主子怎么要查起这位周大公子了?”
余庆拎了资料过来,瞧着丰离在看,一边接口道:“这位周大公子真是个文武双全的好男人,你不知道,他十岁就考中了秀才,十六岁就中举,只是周大人怕少年成名不好,这才按住没让他继续进考,若不然,他只怕早已拿了状元了!”
丰离看了她一眼,“你对他挺了解的!”
余庆扭扭捏捏地道:“奴婢在江南的时候见过周大公子一面,他长得好俊哦!”
发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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