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对人家了解得那么清楚,丰离也不管,可余庆却挪到丰离的身旁,“主子,好好的,你怎么让查起周大公子来呢?”
哪里是好好的查起这位周大公子啊,明明就是昨天晚上康熙突然冒了连着的几个问题,都是听着瘆人的问题,她不查这其中被康熙点明的人,看看是不是可能被这人刺激了,那怎么知道究竟事情如何。
可这些话,丰离是不能跟余庆说的,只反问道:“查出来昨天皇上跟周家父子在乾清宫呆了大半夜,是所为何事了吗?”
摇了摇头,余庆实诚地道:“没有呢,昨天皇上跟周家父子说话的时候屏退了左右,只有李公公一个个陪着皇上。
你是知道的,李公公最是嘴严了,而且问李公公,实在不合适。”
屏退左右,只让李德全一人伺候,这所说之事,着实不一般呐,难道,康熙昨日的异常,正是与周昌父子昨日所说的事有关?
一想又不对,她与周家父子素不相识,他们不可能跟康熙说了与她有关的事儿啊,周扬,康熙的异常,并非与昨天周家父子所说的事有关,却是与那位周大公子周扬有关。
“皇上,之前有见过这位周大公子吗?”
“没有啊,周昌周大人为皇上办差,周扬公子便代父留在江南尽孝,一年前周老夫人去世,周扬公子守孝满期,这才刚入京城。”
余庆弄不明白丰离何以如此一问,却还是依实而答。
丰离皱起眉头,一个素不相识之人,毫无交集,却突然在她面前试探地问起这么个人。
灵光一闪,丰离想起了大年初一的那个康熙,嘴角抽搐,那位活过一辈子的康熙帝,不会是走了,还留了什么记忆给康熙吧?
不得不说,丰离真相了,但目前是没人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这都是猜测,猜测啊!
可对丰离来说,有猜测方向就成了,不过这样一个人员混杂的大清朝,真够让人头痛的,有一个重生的穿越的就够了,这还批量的生产,这不是让人难过吗。
试想如果有一条毒蛇完全清楚你的下一步举动,一早就隐藏在暗地里,就等着你踏出那一步,然后就咬了你的脖子,你躲过的机率,那比正常的躲避可能,是不是要低得多。
所以啊,这不管是重生的还是穿越的,其实都是开了大外挂了,有的人完全可能凭借这些先知,从中得到一些东西,比如丰离,那就一早趋着康熙没空理盐务之前,先一步拿下各大盐田,好好地大赚一笔,把她的资本都赚够了,即使将来康熙要她上交盐田,呵呵,丰离也没什么舍不得的。
让她再想着凭先知把持盐务,丰离只想说,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别打这社意,那完全是找死好吗!
如此一想,丰离又觉得吧,她也是得了大便宜的,也别烦着别人也跟她一样占了大便宜,管她重生的还是穿越的,她就不信了,她也在占优势的情况下,会输给了谁。
“珍皇贵妃!”
丰离想开了笑着,一声叫唤,一个小胖子跑了进来,那什么,除了十阿哥胤俄,再无他人。
一见着他,丰离立刻就问道:“十阿哥又逃课了吗?”
某个小胖子原来还知容满面的,这会却是垮下了脸,偷偷地瞄了丰离,“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瞧着这小胖子一脸作贼心虚,有想蒙混过关的样儿,丰离表示,这还用问吗?这个时辰正是上书房开课的时辰,你出现在上清宫,除了逃课,还能有其他的可能吗?算了吧,小孩子嘛,总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人了,丰离也不打击人,扫了小胖子背后跟着的十二三岁的小太监,嗯,总算是有人跟着了。
“我啊,猜的!”
丰离擢了小胖子的胖脸,“昨天逃课是因为饿了,今天你的理由呢?”
小胖子更心虚了,低着脑袋道:“那,三哥骂我傻!”
除去心虚外,还有点小委屈,小眼睛巴巴地望着丰离,真是够可怜的啊。
丰离不禁想,她跟小胖子不熟吧,怎么会找他告状呢!
不过,小样儿确实是可怜得很,安慰一下小朋友还是可以的。
“没事,傻子才骂别人傻!”
一句话,成功把小胖子逗笑了,丰离大松一口气,小胖子很自来熟地坐到丰离旁边的椅子,“嗯,珍贵妃说得真好!”
那什么,这坐着准备长谈的样儿,是她的错觉吧!
丰离提醒道:“前日你逃了课,你额娘骂你了没?”
如果昨天受了教训,今天你这逃课,是想重蹈覆辙吗?赶紧亡羊补牢,回上书房上课去啊!
“没有呢,这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让小顺子跟我娘说,我是因为饿了才逃的课,我额娘一准罚我。
所以今天我一逃课,就想着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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