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凉意习习,燥日未尽显现,倒是仲夏最舒爽的时分。
府衙后院,白玉堂早起,涮洗完毕便走出房门。
抬头见天是无云天,宙是无量宙,顿觉神清气爽,一时兴起,脚下弹点而起,影随人动,白衣翻飞,施展轻功在院内遛了一圈。
但见身影掠过院后摆放的兵器架,顺手一抄——
“唿——唿——唿——唿——唿——”
五声急烈风响,未及见其所使之兵,已觉风掠割面。
点若梅花,其劲碎石。
白玉堂鹤屹院中,身稍偏,形却稳,手中使器乃一抡丈二长棍。
随见白影挪展,步在数尺之地进退,棍招展开,顿如咆雨骤至,疾卷天地万物。
平日他使的是剑,其招诡变且狠。
今日这一轮棍式,却是劲道稳炼。
劲至棍身,力透棍尖,每棍使出必闻风声呼呼,势猛劲烈,大有片扫江山之霸。
就见他手中长棍越舞越急,越打越猛,瞬息间,周身棍影如山,风卷如漩,地上落叶残枝受斥四方飞散。
正是铜墙铁壁以拒敌,雷电疾暴力破兵!
突然棍止风凝。
见白玉堂身侧而立,长棍点地。
风止,袍摆缓落。
七尺之内,地面无叶无尘。
风劲虽过,嗡响未静。
清晨凉息,方敢泛过,撩起一丝鬓边乌发,细碎飘扬。
晨光中,唇角忽而轻起弧度。
“展大人,回来得可真早!”
白玉堂身后院门处,所站蓝衫之人,果然就是展昭。
一路回来,展昭本是心中气盛,打算要好好教训这只好事胡闹的小白鼠。
偏未进院门,便闻了呼呼棍响,已料到是谁。
再走近去看,果然见是那白玉堂在院中耍棍。
这一看,不禁心中大赞。
白玉堂非持惯用之兵,但所使棍式绝不逊于剑招。
若说画影一出,虹展破长空。
今见丈二棍横,扫塌一片天。
展昭虽修性沉炼,但毕竟是习武之人,见了好把势,难免心痒,一时倒忘了兴师问罪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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