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玉堂招停,再补上一句极其刺耳的“展大人”
,展昭方才忆起初衷,脸上欣赏之色顿敛。
臭老鼠,棍招耍得再好,还不是乱捣一通尽坏事!
“白捕头,晨起舞棍,好兴致。”
白玉堂何等机敏,怎会听不出他语中藏讽。
眉峰一抬,翻手收棍身后。
转面朝他,咧嘴一笑:“展大人误会了。
白某初任捕头,自当乘留守备差之闲,勤练功夫,以备展大人他日有需,鞍前马后地照应大人啊!”
此话应是讨好恭维之意,但听在耳里,却有说不出的刺耳。
展昭岂会不明。
冷笑应道:“展某何德何能,怎敢劳白捕头协案?”
平日涵养极好、怎么逗都不恼的猫儿,这会儿脸黑沉得跟锅底一般,加上一宿未眠,已接近爆发的边缘。
看他这副模样,白玉堂料想必是露馅,心中大喜。
但还是不露声色,困顿问道:“白某驽钝,不明展大人何意。”
只可惜他眼里得意难掩。
展昭当下气爆:“白玉堂!
!
你故意阻挠展某办案是何道理?!”
“展大人您又误会了!”
白玉堂施然而笑,“大宋律法,似乎并无禁公门捕头到青楼寻乐一条。
展大人平日口口声声遵律行事……”
眼角扫了扫展昭,“怎么?今日倒是忘了?”
“你——”
“再况,白某不是开封府直属,要作些什么,展大人……”
鼻子哼出半声冷笑,“似乎也管不着!”
展昭态度亦硬:“不论如何,今日你势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
“交代可以,就看展大人有没本事,撬开白五爷的嘴!”
白玉堂话音一落,手中长棍铿地而起,拦腰划出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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