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鸨母连哄带骗将那赵姓公子劝了回去,刚一回头却对上一双锐眸。
“请问适才你们所说,附近青楼头牌都被包起,可是实言?”
鸨母连连点头,答曰:“确是如此。”
“不知你可还记得那人模样?”
“哎呀公子,我哪里记得……”
展昭眉头轻皱,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那鸨母见钱眼开,倒豆一般悉数说来:“是位俊俏公子,穿着……对,一身白衣,手摇折扇,那个俊啊,险让人晃花了眼。
出手当真阔绰!
都是拿金锭付帐!
!”
“他可有留宿?”
鸨母左右看了看,见那赵姓公子已不见踪影,方才说道:“有是有,与莲儿在阁内待了约莫半个时辰,后以重金包下莲儿十日之期,随即便走。
后来我听附近的人说,当天夜里他一口气包下所有院子的头牌……”
说着说着,她忽是注意到这位温文客人脸色不妥,不禁小心问道:“这位爷莫非认得那位公子?”
展昭岂会听不出是何人作为,早已气得牙咬齿切。
鸨母一问,犹似火上浇油。
“如此人物,展某何德何能与之相识。”
被他浑身怒气所骇,鸨母连缩两步。
不禁暗想,原来这位爷对莲儿也是情有独衷,无怪一副要将那英俊公子拆皮卸骨的模样……
8
展昭自问非苛刻之人,每事所令必定有因。
白玉堂诸多留难,他亦并未指望那只顽劣白鼠会完全服从。
也不过希望他稍是安分,以免去不必要的风波。
料不到这只好事老鼠,竟然完全不分轻重,故意阻挠办案。
少了那些头牌花魁的供词,前几日的暗访,简直全无意义。
展昭越想越恼,脚下步伐也越来越急。
臭老鼠!
!
当真可恶!
!
!
竟然——
扯后腿?!
本已是生风步伐,不知何时换成了腾跃轻功,急疾身法顿化成一道蓝影,飞似的自瓦顶向府衙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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