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焱和老大邵伊恩是本来就不屑理他,班杰明咧,他是打不赢人家啦;水柔和霍旭青则是从不动粗;而惟一剩下的鸟人拓跋刚,在结了婚以后,又很少和他“切磋”
,害他手脚功夫有点退步。
唉,是否英雄都必须和他一样忍受寂寞?
“怕痛干么要打架?”
上完优碘,水柔帮他抹上消肿药。
“气不过呀!”
王佑鑫叹息,果然不常找人“练习”
有差。
“就是为了刚才陪你来、如今在书房打电话的那位白舞蓉?”
水柔是何等冰雪聪颖。
他这只泥鳅古灵精怪得很,看情势不对就溜,哪有可能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何况他从不会带女人来她这儿,更不会为女人和旁人拚命,因此可见白舞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你觉得她怎么样?”
王佑鑫立刻眨着亮晶晶的眼睛。
“比报章杂志上的照片漂亮多了,看起来也很有艺术气质。”
水柔中肯地讲评。
“但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她怎么样。”
“嘿嘿。”
王佑鑫咧嘴而笑。
“唷,倦鸟归巢,野马愿意上鞍啦?”
水柔想不到他会来真的。
“依据我对你的认识,最初还说你是为了骗王叔和王姨才使的诡计,看来这回我是猜错喽。”
“本来是,后来就……嘿嘿嘿!”
王佑鑫一径地傻笑。
“你这是在哭,抑或在笑?”
白舞蓉正好推门进来,忍不住挖苦。
“我也看不出来。”
水柔点头。
不是她们要讥笑他,他褪去的衣衫褴楼,面颊红肿,右眼瘀青,嘴角有血,身上还有大小不一的紫瘀抓痕。
不过未清理前更糟,脸上、发上、衣服上,全是在灰烬中滚过的污迹。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那么凄惨。”
水柔将他变形的“河豚脸”
扳左扳右地审视一番。
“你的对手劲道很猛喔,幸亏这一拳是打在眼眶边,不然你从此就要变成独眼鑫。”
“你觉不觉得,他要是再多一圈,看起来会更像大陆的国宝——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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