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蓉憋笑对水柔说。
“经你这么一提,还真是越看越像哩,不过大麦町也不赖。”
水柔笑着附和。
两女跟着以接龙的方式为他喷饭的新造型,想出许多发噱的动物名称来形容,其公然消遣诽谤的行径,丝毫未将他这位当事人放在眼里。
“笑吧,你们尽管笑好了,也不晓得我是为谁‘摆’了这种‘乌龙’,哼!”
王佑鑫抿嘴。
暗中则为两女俨然成了姊妹花而开心,因为他很在乎“七圣”
中的每一位伙伴对他妻子的看法。
妻子……呵呵呵!
“生气啦?”
白舞蓉掩口直笑。
倘使每回皆能和他相处得这么轻松愉快,该有多美妙。
“我才没你们小器。”
王佑鑫吐吐舌,他转头关怀地问水柔。
“哈罗,你最近帮警方调查的案子很棘手?”
“嗯,是有些头绪,可又不确定。”
水柔转身收拾医疗用品。
“哦?”
王佑鑫调整姿势,他现在浑身酸痛,怎么坐都不舒服。
“杀人动机。”
在办案遇到瓶颈时,水柔习惯与这批兄弟们聊一聊,听取他们的意见,或许他们会注意到她忽略的地方。
“被害人张雄是家世背景很普通的商人,所以警方不是研判这是件抢劫引起的杀人案件吗?”
他翻过这几天的报纸,上面是那么写的,至于细节,他近日来忙着假结婚的事,心里想的念的尽是身旁这位“乌龙”
妹,故没有详阅。
“根据弃尸的山区现场来看,歹徒是这么布局,但我有预感,事情没那么单纯。”
水柔分析。
“尸体被掩埋得很好,附近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若不是上个月的台风,大雨把土壤冲蚀掉,否则也许过了个三、五年都可能不会被人发现。”
“这表示歹徒的心思非常缜密。”
王佑鑫推敲。
水柔的预感向来很灵。
“没错,如此心思缜密的人,在抢劫前怎会不先做好周详的调查?张雄被害那天,身上根本只有一千多元、一只不到两千元的手表,和一枚结婚戒指。”
水柔提供更进一步的案情,与他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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