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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你该可以放手了吧!”
白舞蓉啼笑皆非地手插着小蛮腰问。
“哎哟好痛喔,我快要死啦!”
YA!
成功。
王佑鑫上气不接下气,反身以大字型姿势躺平。
呵啊……好久没做这么激烈的运动喽。
“我看哪,全世界的蟑螂都绝了迹,你恐怕还死不了。”
他现在落魄的样子,无论从哪一角度看去都很滑稽。
“扶我起来去看医生吧!”
王佑鑫以一指刮着她弧线典雅的小腿肌。
“少在那边无病呻吟,你方才的神勇到哪儿啦?”
白舞蓉尖叫地跳开身,鲜艳的玫瑰红已从腿肚儿扩散到娴丽的小脸蛋儿。
“你好美。”
他痴迷地歪着头望她。
“你……神经。”
白舞蓉娇嗔地佛袖要走。
“你好狠喔,瞧在我赞美你的分上,搀人家一把嘛。”
王佑鑫出手抓住她纤致的足踝。
“王、佑、鑫!”
白舞蓉差点摔跤,虽说稳住步,心却已降至谷底。
原来他不是真心夸赞她,她又自作多情了一次。
清晨的阳光,从艺廊被烧掉的半边屋顶播撒进来,照亮了整片大地,却照不亮她阴暗的心。
***
“啊啊啊啊啊……”
已称不上俊美的五官,以歪七扭八的方式扭转着,王佑鑫扯着嗓子,唏哩哗啦的哀嚎在蓝色的空间中回荡。
“还好不是在我的医院,要不然病人会以为我在杀人。”
美丽婉约的“天玑”
水柔露出她惯有的轻笑。
她这间别墅俨然已成为“七圣”
兄弟们的法外医疗室。
“人家疼嘛。”
王佑鑫摸摸快散掉的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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