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五枚赤金令竟然今日在此处相汇了。”
阿音想着,拿出自己的赤金令,内心微微有所颤动。
她再抬头一看,付庆臣的胸口隔着衣服发出淡淡的玄光,想必那就是石宗赤金令。
郭祺豫的本事付庆臣方才亲眼看见,如今他自己又受了伤,纵然人多也不敢轻举妄动,便笑了笑道:“老门主别误会,我不过是见赤金令有些异动,便来看看什么情况。
我并未得到其他命令,因此不会伤害各位,今天就全当大家打个照面,事已了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双方了。”
高士泽冷笑两声道:“没有其他命令,只是叫你来看看情况吗?付庆臣,你的赤金令必是你师父韦复盛给的,今日赤金令异动,任谁都看的出来不止一方在此,他可是真放心啊,就给了你这么点人让你来强夺,也不怕你死在这里。
或者你听说过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吗?”
“大胆,”
付庆臣喝道,“你居然挑拨我们师徒关系!”
付庆臣身边一人凑上前来,对付庆臣小声道:“付大人,我们人多,便是打起来也占优势,若这样回去,您也受了伤,咱们没法跟少宗主交代啊。”
“该怎么交代怎么交代,难道师父会不讲情理吗?”
付庆臣怒气冲冲道。
阿音对郭祺豫道:“幸而今日豫伯伯在,他们才不敢轻易动手。
否则单凭我跟高士泽,最后必定是两败俱伤或者三方俱伤。
不管怎样,于韦复盛都是有益无害。”
小五问:“阿音姑娘是说,要么我们双方对峙而后付庆臣坐收渔翁之利,要么付庆臣加入跟我们互相消耗的,韦复盛也可以借他人之手除了一个威胁之人。”
付庆臣听见大怒,推开扶着他的手下,大吼一声道:“谁再污蔑我师父,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来不及施蛊,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起来。
付庆臣低头看去,自己不光伤了腿,胸前也挨了重重一下,火辣辣地疼。
阿音见付庆臣恼羞成怒,心生一计,她拦住了作防御状的廖玶等人,上前两步,装作关切的样子道:“付大人怎么如此假戏真做,险些连我也要骗过了。”
高士泽、郭祺豫等人不明白阿音的意思,都好奇地朝这边看。
阿音继续道:“今日这么多手下在,豫伯伯出手重些,不得已伤了付大人做做样子。
付大人先请回去养伤,一切仍按我们之前计划的那样进行。”
付庆臣听的发愣,又不知道阿音什么意思,指着她问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跟你计划了?”
阿音张大了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随便指了指付庆臣身前几个明月宗弟子道:“你让他们几个把我从明月宗水牢里放出来时,亲口说的里应外合,还教我和木宗弟子石宗蛊术,不然凭我们自己,怎么可能突围?”
付庆臣和那几个弟子面面相觑,其他弟子也一脸狐疑地凑过来,所有人都回忆起,那天阿音和其他木宗弟子,的确使用的是石宗蛊术,虽然只会几招,但却相当娴熟,明月宗跨门宗蛊术极难练成,若不是有人指点,不可能在短短数天里学会其他门宗的蛊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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