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付庆臣心里也慌了起来,他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气上心来,对面前几个弟子斥责道:“没错,她们是用了石宗蛊术才逃了出来,况且水牢还有人为打开的迹象。
莫非真是你们几个背叛了少宗主!”
这几个人连忙跪下请罪:“付大人饶命,天地良心,我们自打入宗以来,唯付大人命是从,怎么敢做出这种事,付大人别信这个丫头胡言乱语。”
“唯付大人命是从,那就是不听韦复盛的话,”
阿音借机奚落道,“你们待会儿回去,韦复盛必定查问,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把今天的所见之事如实上报呢?若出一点差错,石宗的连坐制度我可是知道的。
付大人,韦复盛疑心颇重,你可要叮嘱好身边人好好交差,别让韦复盛听到风声,打乱我们的计划。”
付庆臣被阿音的话说的下不来台,他气得鼓着腮帮子,脸上逐渐改了颜色,眉毛眼睛都拧到了一起,歇斯底里地双手抓起两个弟子,略一用力,双手直直的嵌入两个弟子后颈里,紧接着传来一阵碎骨之声,这两人嘴里还叫着“饶命”
,头已经“骨碌碌”
地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又睁着眼叫了几声,才没了动静。
付庆臣把两个身子扔到一边抽回双手,血顺着他的指尖流到了后肘,他身上的白袍也沾满了血,像是一张恶魔的大口,要把人生吞进去。
阿音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一连后退了两步,小五挡着阿音,拍了拍她的肩膀,廖玶也领着人站在一边防御。
高士泽在一旁看戏,郭祺豫则捋着胡子,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做完这些,付庆臣也体力不支了起来,他捶了几下胸口用力的咳着,旁边两个人搀起他劝道:“付大人,今日不宜动手,我们先扶您回神女峰养伤。”
付庆臣挣扎了几下,但他还做不了什么,便咳的满脸通红,郭祺豫往前走了几步,假装抬了抬手想吓唬吓唬他们,付庆臣的下属们惧怕郭祺豫,一齐后退,护着付庆臣离开这里。
等付庆臣走后,廖玶不解地问:“阿音姑娘,你是想挑拨付庆臣和韦复盛的关系,所以故意这么说吧。”
“小五姐姐跟我说过,明月宗各处均有细作,韦复盛不会不在付庆臣身边安插。
我们当日学了我父亲的石宗蛊术突围出来,他们也都亲眼见了,现在我这么说,一定会有人怀疑。
不过这话虽然在理,但仅凭几句话挑拨他们师徒还是不太可能。”
阿音点点头道,“只能说,能增加几分怀疑也是好的。”
小五点点头:“我曾听于箴门主说起,她也惩治过吴岳林安插在木宗的细作。”
高士泽抱着手,插话道:“行了,他们人也走了,说说祭祀大典的事吧。”
“合围不行,”
阿音瞪了高士泽一眼,斩钉截铁道,“眼下付庆臣已经知道这个计划了,一定会严加防范。”
“你们人也不少,再加上我的人,就算强攻也并不是没有胜算。”
高士泽不服道。
“我可不会派所有人给你。
你给韦府下蛊,现在从韦府扩散出的蛊毒已经污染几条街了,我们还得抽出人手负责解蛊的事,收拾你的烂摊子,就算去合围,也得是你的人做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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