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泽脸色铁青,对郭祺豫双手抱拳行了个礼道:“老门主,你要的人我已经捆上了。
该怎么处置你随意。”
郭祺豫满意地点点头,回头对阿音道:“你是首领,由你决定。”
阿音看着庄绩,虽然神色平静,但内心早已悲愤填膺,她咬牙道:“既是明月宗人,以后便不许他再用明月宗蛊术,何大哥断了一手,也废了他双手先留住性命,还请豫伯伯和廖玶大哥带回去看顾,说不定还有用。”
郭祺豫点了点头示意廖玶,廖玶下令道:“来人,砍了庄绩双手带回去。”
几个弟子应声上前,掏出短刀一下将庄绩双手砍断,庄绩拼命挣扎,那两只手原本紧绷着,突然受力后足足弹了几米远才落在高士泽脚下,几根残指还在不停地颤抖。
高士泽飞起一脚将两个手掌踢飞,阿音紧握着拳略歪过头去,虽然她恨庄绩叛变,但这一幕还是让她触目惊心。
高士泽手下松开庄绩,庄绩没了双手也没了双腿,只剩下残肢在地上打滚,血染了半个身子。
“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们凭什么?”
庄绩一边惨叫一边嚎叫道,“高士泽,老百姓是你杀的,为什么拉我当替罪羊!
明明你才是始作俑者,我跟你这些时日早就听说了,你在韦府下蛊,又让跟你相好的韦府姨娘戴着香囊二次投毒,这才污染了水井死了这么多人,这都是你造成的!”
高士泽没想到庄绩会嚷出这些,他立刻火冒三丈,气急败坏地施蛊,瞬间就从他身后腾起数条冰棱,朝着庄绩就投了过去。
阿音一看高士泽要杀人灭口,也马上抽出藤条甩过去,瞬间把冰棱击碎,但还是有两条细小的冰棱躲过了藤条,直插进了庄绩喉咙里,庄绩脸憋的通红,吭了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廖玶赶紧带人把庄绩拉到一边,防止高士泽继续对庄绩下手。
郭祺豫斥道:“高士泽,你当着这么多人都敢灭口!”
高士泽知道自己冲动,他见庄绩再也说不出话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为了取得郭祺豫的合作,高士泽只得跪下对郭祺豫行礼请罪道:“老门主,我只是不想这家伙胡言乱语脏了您的耳朵,影响我们在祭祀大典上合围韦复盛的计划。”
郭祺豫本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他猛地一转身,一句话没说,翻起手掌运力狠狠地拍向侧方的墙壁,紧接着,隔着墙传来数声惨叫,夹杂着倒地声、惊呼声,周围立刻变得嘈杂起来。
“豫伯伯,有人在偷听我们!”
阿音急道,“听这声音,少说也有数百人。”
郭祺豫道:“是什么人在那里。”
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响过,胡同口来来往往围上来一群明月宗弟子,每个胡同口少说也有两三百人,另有数人受伤者都在最外层,有专人看护。
阿音和郭祺豫看高士泽惊讶的样子,知道这不是他埋伏下的。
紧接着,付庆臣被两个弟子馋着,一瘸一拐地走出人群,他被刚刚隔墙被郭祺豫击中,脸上毫无轻松之色,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冒出来,付庆臣动了动苍白的嘴唇道:“老门主好耳力。”
郭祺豫掂了掂手里的两枚微微发光赤金令道:“不是我耳力好,是你带了赤金令来,我能感受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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