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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澈临:“。”
说是像撒娇,又不太像,毕竟语气蛮凶。
但再怎么凶,配上他软绵绵的声音,也顶多就像小猫叫一样,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傅澈临哂笑问他:“来,你跟我说说,我又怎么惹你了,让你今天比较不喜欢我了?”
豌豆公主说到做到,偏过脸去就再不答话。
嘴巴张着一起喘气,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出来也没扭过头来让傅澈临帮他擦干净。
还是傅澈临先投降,他搁下闻人蓄慢慢平静下来的腿走到床头替闻人蓄拉过氧气管轻轻插进鼻腔里。
然后托着闻人蓄的头颅后颈将他抱起来一点,把他嘴边的口水擦干净。
小瘫子倒在怀里还是不理人,茫然空洞的大眼睛转朝一边,只留给傅澈临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闹床气呢?没良心,今天抱着你走那么长一段路,回来一声谢谢都没说就睡得不省人事,醒了还不喜欢我了。”
知道闻人蓄起床头会晕,傅澈临抱他的时候刻意地放慢动作,几乎一点一点地往自己身上挪,等闻人蓄坐正了后才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凭什么就今天比较不喜欢我了?”
即便动作再慢,闻人蓄还是觉得有点头晕。
他往傅澈临的胸膛上靠近了点,有了支撑多少要舒服点。
虽然身体上舒服了很多,但仍旧委屈巴巴,闻人蓄缩在傅澈临怀里,眼尾通红地控诉道:“你突然不讲话……我又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会害怕的。”
闻人蓄轻声低诉,“我会觉得你不要我了。”
只顾着回避上一个问题,却没想到引起了更大的误会。
傅澈临蓦然间觉得好像怎么做都错,没有什么最优解,生活也不像自己理想的那样,往后延一延有些事情就能被解决。
这回他没敢再不答话,“我没有不要你,我就是……”
傅澈临手指动动,掀开了闻人蓄的刘海。
一条粉色的新肉疤痕贴着闻人蓄发根往上蔓延,最终隐匿于他浓密细软的发间。
其实挺长的一条癫痕的,只不过凑巧大半都藏进了头发里,露出来的只有一个指节多一点点,刘海一盖就很难再看出来了。
疤痕可以被遮掩,伤痛也能慢慢淡却,唯独后遗症这件事傅澈临仍旧没有想到该怎么解决。
“很难看吗?”
感受到傅澈临温热的指腹在自己额角摩挲,闻人蓄的感官被放很大,觉得这条疤又长又大,怕是要毁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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