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傅澈临觉得好笑,“告诉家里有什么用?他们是能找个人来帮我赶ddl?”
闻人蓄也跟着扯了下嘴角,“那不就是了。”
回答傅澈临前闻人蓄也在回想。
想想自己究竟是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要哄要抱的撒娇精?但好像也就很小的时候娇气一些,稍微身上不舒服一点就要抱要哄的,长大了就几乎不会了。
疼痛这种事情几乎如影随形,就算是身体健全的坐久了腰都会受不了,更别说闻人蓄了。
总不能总喊疼,别说他受不了,就算是收钱照顾他的那些人也架不住。
就像傅澈临说的那样,他在国外遇到难处了也不会和家里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别人体会不到,也帮不上什么忙。
说了也只会让旁人干着急,那还不如不说。
傅澈临反应过来闻人蓄的言外之意,胸口忽然间有点稀稀拉拉的疼。
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他竟然想魂穿到闻人蓄小时候,看看现在在他怀里的小瘫子,小时候是怎么长大的?
严格算下来傅澈临的家庭算得上非常幸福,虽然父母的婚姻也是家族联姻,婚前没多少感情可言。
但母亲和父亲都十分要强,婚后除了搞事业没别的想法,两个要强的人憋着劲儿地将两个家族事业搞得红红火火,在工作中发现对方的好,日子看着倒也还算过得去。
小的时候傅澈临可能还悄悄抱怨过父母太忙没时间陪他过,但后面等他自己接手家里这些事情才能切身体会到父母有多忙,所谓的没有陪伴过也只不过是缺席了几次无关痛痒的家长会罢了。
但闻人蓄不一样,据他了解,闻人蓄是遗腹子,母亲也早亡。
要不是还有个活得久的老爷子,他可真就算得上时孤儿了。
这样的小孩子,还满身是病,小的时候是怎么过的?
懒人沙发不大,闻人蓄细瘦的腿掉了一条下去,脚背扭曲地蹭在地毯上。
傅澈临回过神来,一把将他的腿捞了起来,还用手护着以防再一次掉下去。
他问闻人蓄:“问我听说你还有几个堂哥堂弟,和他们关系怎么样?”
和闻人蓄结婚后傅澈临才查过这个家族,越查越想翻白眼。
简直就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全家上下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这两年的财务报表难看到傅澈临以为闻人家上上下下都是脑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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