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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几乎被他挂嘴边,只要两个人见面,他一天要说八十遍。
大多数闻人蓄都不会理财,顶多掀开眼皮冷冷地瞥他一眼,然后再小声地嘀咕一句什么。
但没想到这次闻人蓄竟然回答得蛮快,脱口就是一句不要。
他身上疼得厉害,额头都沁出薄薄一层汗来,缩在傅澈临颈边,汗液全都黏黏糊糊地擦在傅澈临皮肤上,说话都带着颤音。
闻人蓄以为傅澈临会把他带回房间,却没想到傅澈临径直略过主卧,一直往最里面走进去,然后打开了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当初买下这套房子的时候傅澈临应该是找人来又重新做了布局规划,这间房间看起来比主卧还要大一些。
又或者是没什么大型家具,就几个懒人沙发随意地扔在地摊上,看起来就特别空旷。
傅澈临随脚踢开了一个沙发,用手肘顶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正前方的巨大荧幕缓缓开启。
温度偏低的风也从吊顶上的出风口徐徐吹来,比别的房间要低一点,但吹在闻人蓄身上刚刚合适,舒服极了。
傅澈临散漫开口:“一般这里面空调都会开得低一些,但都好过外面冷风,就在这呆会吧。”
他一手托着闻人蓄的屁股,一手揉着他的背,两个人在房间里晃悠了好久,闻人蓄还说自己背疼。
饶是傅澈临再有劲儿,这么几趟下来还是不免得会手酸。
小崽子的个子不高,但腿算得上细长,脚尖向下垂着一晃一晃的。
傅澈临再心疼也受不了了,没多想就一屁股坐到懒人沙发上,抱着闻人蓄的姿势也换成了横抱,只不过温暖干燥的手还是替闻人蓄轻轻地揉捏着身体的各个部位。
这沙发和闻人蓄一样没什么主心骨,软得要命,他和闻人蓄几乎是嵌在沙发里,距离又近又亲密。
他笑着和闻人蓄打趣:“你说你小时候有没有那么娇气?稍微一点疼就要抱,一抱抱你半宿。”
闻人蓄靠在傅澈临怀里,有气无力地摇摇头,细绒绒的头发蹭在傅澈临的胸膛上。
“没有。”
“为什么?”
傅澈临问。
傅澈临觉得闻人蓄的性格不像是会忍着的人,就算没见过闻人蓄小时候,他也能想象得到闻人蓄满脸挂着金豆子的模样。
低下头看到闻人蓄微微仰着头,似是真的在思考要怎么回答傅澈临。
活了好半晌,闻人蓄反问道:“你以前在国外的时候,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会哭着打电话给家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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