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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那么大一个集团能落破到这个地步。
“有几年没见了。”
一句话简单明了地概括了他们兄弟间的关系。
傅澈临觉得以闻人蓄要死不活的性子,能和亲戚们处成这样也算情理之中。
可转念一向,心里那点不舒服又加重了一些。
没爹没妈,和家里关系也不好,活成这样真没劲。
可能是看出他脸上的情绪,闻人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身上的颤抖已经缓和了很多,只剩一点悉悉索索的动静,说话声倒是平静了很多。
“怎么?心疼我?”
“嗯……”
意识到说错话,傅澈临立马吃了吐否认道:“扯犊子呢?狗才心疼你,你和你家里处成什么样关我屁事。”
人在说谎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做点什么动作去转移注意力和话题。
慌乱中傅澈临动了几下,闻人蓄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笑骂道:“你没有就没有瞎扭什么?再乱动,我要掉下去了。”
闻人蓄单薄的身躯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安静下来,揽着他的动作紧了紧。
他没戳破傅澈临,只放下心来靠在傅澈临身上,“玩不到一块儿去,所以不联系很正常。”
先前往后仰着很不舒服,现在被傅澈临往胸口圈住舒服很多,闻人蓄才能艰难地扭动一下脖颈,稍稍调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他顿了下,自嘲地笑笑说:“况且……”
“什么?”
“况且,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吗?总让人着他们活蹦乱跳的,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会很嫉妒的好吧?”
傅澈临笑了起来,没忍住捏了一下闻人蓄的脸。
嘲讽他从小就动不了,竟然还会嫉妒。
闻人蓄没反驳,话当然是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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