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立新:……“不是私通,是游说!
……”
“唰!”
洛忠此时抽刀出鞘,刀光在房立新眼前一闪,“监军面前,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动手!”
两旁拿着他的人立刻将其绑上行架。
房立新挣扎大叫,“放开我!”
殷城幽幽的道:“只要你老实招供,本座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
“招什么供?我就是去做游说的!”
房立新坚定不移的大喊。
“打。”
殷城漠然吐出一个字,刑房内立刻响起皮开肉绽的凄厉之声。
“我是去游说的,我没有私通贼匪!
……”
“殷城!
你这个阉人!
你胆敢打我?……任大人一定会……会参你一本!”
房立新的嘶吼由解释到谩骂,再到声音断断续续,最后终于昏死过去。
旁边一番子提来一桶凉水,当头浇下,房立新倒提了一口气,又醒了。
殷城拿起桌上的烛台,从桌子后边绕出,来到刑架前,用烛火照亮房立新满是鲜血的脸。
“说吧,你究竟受何人指使,又与贼匪私通了多久?”
房立新嘘喘,“你,你……无凭无据……,我没,没有私通……”
“凭据?”
殷城回头扫了眼桌上的那箱金银,“那个还不够吗?”
“我,我说了,那是用来游说鲁熊的。
你若不信,便……便去问……任大人。”
“任丘指使?”
房立新双眼微微开合,他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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