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立新带着两个人,带了些金银于半夜上山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洛忠大喜,“果不出厂公所料,姓任的终于坐不住了。”
殷城嘴角轻扯,“比本座预料的还早了些。”
他抬起手在脸侧轻轻一挥,“把人带回来。”
洛忠插手,“是。”
房立新暗夜上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却没想到刚至半山腰,眼前一黑,被人套了麻袋给抓了。
“放开我!
放开我!
……你们是谁?!
有种就放开我!
……”
一路骂骂咧咧,直到一个光线昏暗的地方,套在房立新头上的麻袋才被摘下。
他左右这么一看,是一个又潮又暗的房间,周围摆着许多的刑具。
这是监军府里,殷城早早设置的刑房,就等着他往里跳。
房立新忽然闭了嘴,当注意到刺眼的烛火背后端坐的那个人时,他再次爆发了。
“殷城?!
你为什么抓我?!”
殷城淡然道:“本座也奇怪,为何这跃马岭的贼匪始终无法剿灭,原来是有细作。
你私通贼匪,人赃并获,还敢问为什么?”
私通?房立新闻言大惊,“你胡说!
我没有私通贼匪!
我是奉命前往游说鲁熊,让他投降的!”
“游说?”
殷城眼皮微微抬起,慵懒的审视房立新,“既然是游说为何要偷偷摸摸的?”
他们选择偷偷上山游说,就是不想在殷城面前失了面子,怎么可能告诉他真实原因。
房立新把脖子一梗,“我,我……我是奉了都指挥使大人的命令,不信你去问他!”
殷城就等他这句话呢,两眼一张,“你是说,私通贼匪,乃是任丘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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