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瞥了他一眼,声音沙哑道:“我不喜欢男人。”
刘最没忍住,哧地笑出声:“你哥不算男人?”
江慎脑子发晕眼冒金星,终于扛不住了,一脑门栽下去,被胡欢喜接住了,靠在胡欢喜肩膀上缓了一会儿,忽然威胁刘最:“出去了要是敢胡说,我就弄死你。”
可惜,平日里刘最确实害怕江慎,如今这个对哥哥克制隐忍爱而不得的小江爷却是只没了牙的老虎,根本不值得忌惮,刘最哼哼冷笑:“出去再说吧。”
江慎:“敢告诉别人,我就把你和你的核桃一起丢进雾中河。”
江慎病着,说多了话气虚无力,简直毫无威胁,刘最笑得更大声,故意犯贱:“我就说,我还告诉别人咱们江爷私下里是个害怕被哥哥不要的小可怜,哎哟哟,想送上门还怕哥哥不喜欢~,我去老于门口说!
我打一天牌,谁来我就跟谁说!”
江慎猛地扑过去,手肘横在他脖子上阴沉沉威胁:“你敢!”
胡欢喜刚要劝这两个人别闹,忽然门开了,外头下雨了,来的路上有一块荒地刚发出草芽,那人皮鞋沾了泥和草叶,站在门口跺脚。
刘最吓了一跳,江慎被门口高大的身影吸引了视线,收拾人的动作歇了,紧接着浑身失力,被刘最掀开了。
跟着商暮秋进来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扒拉开江慎之后捡起地上的麻绳往胡欢喜那边走,胡欢喜立刻把心里的义愤填膺和同情抛诸脑后,着急地喊了两声“秋哥”
,语无伦次辩白自己是无辜的,刘最反应过来之后也跟着求饶,极力撇清自己跟江慎的关系,求商暮秋高抬贵手放过他。
商暮秋一言不发停在了江慎面前,江慎躺在地上,因为发热眼圈发红,看上去有点可怜,就那么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哥哥。
商暮秋看着地上的人,目不斜视道:“跟这两位讲讲规矩。”
仓库附近以前是个私人渡口,有停船的浮桥,两个人被丢到浮桥下面,捆在了没入水面的栏杆上,只留下一颗脑袋在水面。
外头传来刘最的鬼嚎:“我靠。
下雨要涨潮!
救命啊!
我不想死!
秋哥!
秋爷!
我上有老下有小,老娘重病瘫痪在床女儿还在吃奶!
求您高抬贵手!”
江慎说:“跟他们没关系。”
“咱们也讲讲规矩。”
商暮秋坐在手下拖过来的破旧椅子上,发现江慎手里握着什么东西,轻踢了一下,一只手表露了出来,是刚从刘最手上抢下来的。
商暮秋嗤了一声,然后目光锁定在某处。
江慎衣服里渗出来一点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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