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逃走就想好了下场,小萧阳灰拜着脸等死,被商暮秋赎回来了。
刘质轻挡在门口问商暮秋为什么什么人都往回捡。
他语气轻蔑:捡回来一个江慎就算了,还捡回来一个婊子。
江慎刚走到路口就听到刘质轻这么问,一抬眼,商暮秋拧着刘质轻的衣领进去了,他跟靠着墙瑟缩的小萧阳对上目光,看到一大块血肉模糊的烧伤。
小萧阳的脸被烧坏了。
门里传来争吵,过了会儿,刘质轻率先出门,杵着拐杖大步离开,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商暮秋也没找过他。
商暮秋给小萧阳治伤,江慎帮他打下手,心里有很多疑问。
——他哥带他回北滩的时候,明明告诉他在北滩谋生各凭本事,别期望谁会帮着你,他也没什么善心给多余的人。
“我后来仔细想了一下,他好像只跟我说过这种话。”
商暮秋救小萧阳的事情也算轰动,胡欢喜很快就想起来了,那时候江慎还在他那儿养伤,听说商暮秋回来,嘴上说不想回去,过了会儿又说他衣服脏了回去拿衣服。
胡欢喜说:“话是这么说,但是秋哥对你多好啊?你不能凭这么一句话就断定他不喜欢你吧。”
江慎说:“不是。”
胡欢喜:“那是什么?”
“他对我是很好,对别人也没嘴上说的那么冷血,他把小萧阳带回来也不是为了干别的,接济了几天就把人送走了。”
话说多了,嗓子火烧火燎,说话声逐渐嘶哑,江慎说:“我就是忽然想起来,他最开始没那么喜欢我。”
商暮秋给他划了一条线,告诉他别越界,虽然后来这条线没起作用,但是最开始是存在的。
江慎低低咳嗽了几声,给刘质轻和小萧阳的前车之鉴作总结:“他身边的人,看得清自己的位置不越界的还有情分可以提,一而再再而三地踩线……我不想做那样的事。”
胡欢喜彻底劝不下去了。
刘质轻当年最开始不是纹身师,后来废了一条腿,听说跟商暮秋有关系,所以商暮秋一直罩着他,后来闹翻了,原来还有这么一段。
“而且——”
江慎后知后觉自己又陷进不应该的念头里了,闭了闭眼清醒,收拾好心脏处的不适:“我好像一直都是他的麻烦。”
说不出哪里不对,胡欢喜想了想说:“但是毕竟他还是把你养大了不是吗?”
“是。”
江慎说:“所以我更不应该给他添麻烦。”
他应该跟当年一样,目的单纯一点,单纯为他哥好,他哥金盆洗手斩断过去,他就应该把北滩这些事处理干净,他哥能接受女人了,他就应该别再引他哥往歧路走,而不是脑子一抽犯浑,对他说“我那儿有张床”
这种浑话。
兢兢业业劝说江慎大半天的胡欢喜忽然为江慎不值,呸了一句,顿时改了口风:“没事!
天下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再换!
等出去了你想找什么样的我都给你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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