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暮秋就在他身边,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江翠兰说商暮秋,哥哥已经不是了,商暮秋三个字不想说给江翠兰。
听到他面对母亲的时候犹豫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商暮秋夹起一片牛肉放在了江慎碗里淡淡道:“还没说完吗?”
江翠兰说:“我已经跟人家媒人说好了,你要是敢不回来就是打你老娘的脸,收拾精神点,不许给我丢人!”
江慎挂了电话,商暮秋搁下了筷子:“你妈?”
江慎:“嗯。”
“在晏城?”
“……嗯。”
“跟你一起回来的?”
“不是。”
“催你相亲?”
“……嗯。”
“女孩子?”
“……嗯。”
小店的地板应该是松动了,外头有别的客人路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江慎垂着头嗯了几声没去看商暮秋的表情,商暮秋问的平淡他答得也很平淡,好一会儿,隔壁点完菜,门关上了,又开始高谈阔论。
“喜欢女孩儿?”
商暮秋没看江慎,语气没什么起伏但是很有压迫感。
江慎说:“我不知道。”
一段铃声适时打断僵滞的气氛,徐茂闻在那边骂娘,“那孙子玩我,把我扔江边跑了!”
商暮秋问他现在在哪儿,徐茂闻说不知道,反正是北滩附近,他说了几个能看到的标志性建筑,江慎说在三号码头附近。
挂了电话,商暮秋问江慎下午有没有别的事儿,太久没回来,北滩变化太大,他可能找不到路。
江慎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走在商暮秋身边的时候依然浑身不自在,到了岔路口就指着一边说走这边,商暮秋跟着抬脚,但是不说话。
商暮秋貌似心情不太好,心情不好的原因江慎貌似明白。
北滩那些传言有真有假,他和商暮秋没有早早就滚在一起,但是确实有一段不清不楚的日子。
男人对自己有过的东西总是有占有欲的,江慎明白。
进了北滩就是接连的巷弄,穿过去就到码头了,江慎带着商暮秋抄近道,两个人很沉默,忽然簕不安提着酒瓶差点跟两人撞上,簕不安走得急,吓了一跳,发现是江慎,立刻圈住江慎肩膀诉苦:“操他妈,那个徐茂闻真他妈是个黑心老板,一辆车就他妈让我给他当小弟!”
江慎问他现在要去干嘛,簕不安说:“还不是那个大爷想在码头喝酒,嫌人家的酒不好,我就回来给他拿洋酒!”
说着给江慎看手里的洋酒,还提了一桶冰。
徐茂闻见簕不安没有趁机逃走而是回去拿酒略微尴尬了一下,很快就招呼大家一起坐,午后气温刚好,小四方的桌子一边一个刚好,偶尔几艘船响着汽笛呜呜地开走,徐茂闻追问商暮秋和江慎的关系,簕不安戳了戳收敛到有点拘束的江慎:“这就是那个对你很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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