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不安压低了声音,但就这么一张桌子,根本避不过人,徐茂闻竖起耳朵精神一振,商暮秋却好似没听到,但是江慎直觉他在听。
簕不安不是晏城人,来北滩开酒馆也就一年半,对北滩以前的事不太了解,江慎有个哥哥的事儿是江慎自己说的,就提过一两次,簕不安说他也有哥,但是他是小三儿生的,所以跟他的哥哥们关系一般,江慎说他哥对他很好。
簕不安问:“我怎么没见过你哥?”
江慎把分道扬镳表述地很简洁:“走了。”
江慎不太喜欢跟人说自己的事儿,言尽于此,但是簕不安喜欢打听,跟街头热带鱼的于老板打听出来江慎跟他那个哥哥有一腿,遂愈发好奇江慎这个哥哥,追问了几次,江慎的嘴上了锁一样撬不开,他都快忘了这个八卦,直到今天回去拿酒,于老板摇着扇子唱小曲儿看着心情很好,簕不安问他怎么了,于老板说有个老熟人回来了。
他们三个喝的都是酒,江慎的纸杯里是半杯矿泉水,也象征性放了几块冰,江慎欲盖弥彰地端起自己的杯子喝水,不慎喝到了一块冰。
簕不安问完,三个人目光都落在他脸上,徐茂闻簕不安一个真不知道一个好奇也就算了,商暮秋也看着他等他说话。
含在嘴里的冰没有去处,抵到口腔一侧,脸颊鼓起来,反倒更明显。
江慎想跟那块冰一样,也找个地方藏起来。
簕不安眼睛里的八卦意味几乎的没有掩饰,徐茂闻看出更多的不对劲,更加殷切地竖起耳朵,江慎把那块半天都没化一点儿的冰从左推到右,从右推到左,最后没忍住,咬在后牙里嚼碎了,嘎嘣嘎嘣,粉末迸了一嘴,很快化了一嘴冰凉。
徐茂闻没忍住主动追问:“你们是兄弟啊?”
商暮秋和江慎不是一个姓,长得也一点都不像,商暮秋五官深邃轮廓硬朗,有很明显的北方男人特质,江慎轮廓柔和一点,忽略寸头和时常绷着脸的不讨喜个性,仔细看有点男生女相。
依然没有回答,江慎仿佛专注于吃冰块,咬到最后已经没有大一点的颗粒了,依然规律地咀嚼,借此回避三人的注视。
过低的温度和水分使得那张嘴紧闭的缝隙中泄露出一点殷红,冰块持续地融化,江慎的喉结一直在滑动,余光一直盯着商暮秋中指的戒指,不小心咬到了舌头,抬起眼睛,商暮秋也看着自己。
对视过后,商暮秋移开目光,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怪异的气氛令两颗燃烧的八卦心求知欲更加旺盛。
桌上两颗好奇心几乎按捺不住,江慎终于出声:“不是,秋哥以前很照顾我,就跟哥哥一样。”
【作者有话说】
私密马赛读者酱!
大家久等了!
前七章重写过了,也有了一点点存稿,但是最近身体不好毕业的事情又很忙,一边写一边改进度不算快,尽量保持一周五更到六更,周三休息!
我那儿…有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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