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看着他十分愧疚,连忙抱着庄临去清理。
将他安顿好,傅时宴买了药和蜜饯回来。
庄临正靠在床上,脸上带了些病色,病比西子若三分,更添了几分美色与风情。
傅时宴看着他又咽了咽口水。
“愣着干嘛?”
庄临抬眼。
“哦,我去给你熬药。”
过了一会,傅时宴将熬好的药端上来。
“太苦了,不喝。”
庄临把头一转。
“祖宗,求你了,喝一口吧。”
傅时宴坐在床边,端着碗凑到他嘴上,“就一口。”
庄临不情不愿,歪着小脑袋瓜喝了一口。
他都多少年没喝过药了,烦死了这个呆子。
傅时宴将刚买回来的蜜饯塞进他嘴里。
“好吃吗?”
庄临点点头。
“那再喝一口。”
庄临摇摇头。
傅时宴没法子,一口灌进嘴里,掐着他的腮帮子嘴对嘴喂了药。
【宿主大大,你什么时候也怕苦了?】
“哼,跟他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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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他们之间的温馨,南风馆那边简直要翻天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皇帝盯着太医的眼神十分锐利。
太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复,“太子殿下,肾…肾水亏空。”
皇帝大力地拍着桌子,雷霆震怒。
“好大的胆子,敢给储君下春药!”
太医的头伏得更低。
“不是春药…是…给畜牲配种的药……”
皇帝这回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父皇,龙体要紧。”
昭华公主站在一旁劝解。
“若是庄然喜欢太子,为何要下这种猛药?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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