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解药?”
傅时宴震惊的出声。
“不然呢?都是男子,谁也不吃亏,一响贪欢罢了。”
庄临不以为然地拉起衣襟。
傅时宴抱着庄临的腰死皮赖脸地不撒手。
“我不管,我才十八就跟了你,你要对我负责!”
丞相府的万人嫌庶子7
“你喜欢我?”
庄临侧过身,手指绕起了自己的长发。
“当然!”
“是吗?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这般的糟老头子呢。”
庄临眼睛转了一圈,看着他调笑道。
“你…听到了?”
“那日在茶馆,我碰巧在隔壁。”
“我…我那是一时嘴快,瞎说的。”
傅时宴满脸通红,手心冒汗,小心翼翼地瞧着庄临的脸色。
“去宁都那次,我也不是故意去迟的。
他们非要给我送行,又灌了我不少酒,就让小拾送的你,我醒来立马就赶过去了。”
“见到你之前,我确实觉得迟不迟无所谓。
见到你之后,我恨不得给他们一人一个爆栗。”
傅时宴抱着他,见怀里的人没反应,都快要急哭了。
“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噗哈哈哈。”
庄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你又逗我玩!”
傅时宴掐着他的腰肢挠痒痒,“吓死我了!”
“哈哈哈……好痒,放开我。”
庄临躲避着起身。
庄临起地猛了些,扶着脑袋有些晕。
“怎么了,不舒服吗?”
傅时宴停下了玩闹的手,扶着他轻轻靠着自己。
庄临感觉小腹火烧烧的,腹诽道,傅时宴这个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呆子,没给他清理。
泡了凉水又胡混了一晚,庄临起身有些晕乎乎的,身为修士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庄临被迫和这个愣头青科普。
“原来不清理会发烧,对不起,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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