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身上的破碎感太重了,只要那双晦暗涌动的眼睛看着她,她的心就像纸张一样团起来,软的一塌糊涂。
“谁说的,我、我…自然是愿意写情书的。”
“我喜欢你,写情书是发自内心的行为。”
“你难道想拒绝我的感情?不想让我追你?”
时屿白这时候就变得无奈又宠溺。
“怎么可能,欢欢,我永远不会拒绝你。”
池欢:…
每当这种局势逆转的时候,池欢就会错愕。
怎么回事!
明明她是想发怒的,为什么最后都变成她的错!
池欢懊恼的咬着唇,把红唇咬的一片赤白。
时屿白看着小丫头生动的模样,唇角的弧度会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不断加深。
池欢看不穿时屿白的小伎俩,小安安却是门儿清。
每当这时候,小安安看着池欢欲言又止,就惨遭时屿白的目光警告。
小安安只得把嘴边的话咽下去。
他心中十分鄙视时屿白的这种追妻手段,但看着父母越来越融洽的关系,又只能忍。
池欢被刁难,每天一封挤出一封情书的时候,程母见程子黔出狱的事毫无动静。
终于忍不住找了程青青。
程青青听说情书尽数落入时屿白手中的时候,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糊涂啊!”
“怎么能把情书全部交出去!”
程母也乱了方寸,“那我有什么办法?谁知道那时屿白竟然一点不计较头上的绿帽子呢?”
“他甚至还威胁我,说不交出来的话,就让子黔把牢底坐穿。”
“我实在没办法,这才把情书交了出去。”
程青青的眼珠骨碌了一圈,很快计上心头。
给他写情书
虽然每天晚上绞尽脑汁写情书很难受,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们买衣服的收入。
半个月过去,他们的衣服已经卖光了,原本买衣服进货的两千多块钱,现在已经翻两倍,池欢的手里攥着足有六千多块。
没衣服了,自然又要去进货。
池欢害怕影响时屿白的工作,本打算自己去,却被时屿白拒绝了,上次去广东,池欢就差点被火车上的人贩子算计。
他顺势提出了辞职。
池欢震惊的瞪大眼睛。
“这不好吧,虽然现在我赚的多,但是收入很不稳定,远远没有你这个工作牢靠。”
虽然前世的时屿白也离开了乡政府,就这么辞职,池欢还是怪惋惜的。
“我过来,能帮到你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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