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红唇咬的一片白,瞳仁颤动着,动情的说道:“如果可能,我真想不认识程子黔。”
“如果可能,我恨不得第一次喜欢的人是你。”
“如果可能,时屿白,我…”
突然,她的唇瓣覆上一抹温热。
他干燥温暖的掌心捂住了她的嘴。
池欢偏移开,认真的凝望着他,“我说的是真的,时屿白,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你出现的这么晚,想到我曾经喜欢过程子黔,我就好后悔…”
“你虽然不肯承认,但是我知道,你看到这些情书,心中一定是生气了,吃醋了,对不对?”
“时屿白?”
她小心翼翼的攥住他一根手指,眸底已经渗出一层泪光,“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把自己代入进去
时屿白的视线长久的落在她的小脸儿上,久到她的呼吸都要凝滞了,才等到他的回答。
他的声音喑哑,“不用。”
“这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
他自浓密的睫毛缝隙里深深的睨着她。
池欢不解。
“什么意思?”
时屿白却仿佛在瞬间释然了,温暖的大掌在她的头顶摩了下,低头看向那一摞发黄的情书。
“这些我帮你保管吧。”
池欢巴不得呢,毕竟这些东西在她这就跟烫手的山芋似的,怎么也不是,还不如交给时屿白处理呢。
不过后来的池欢对把情书交给时屿白这件事悔不当初。
这都是后话了。
两人回去之后,在池家吃了一顿团圆饭,很快又回去了县城。
那一摞情书,被时屿白小心的放到了书房里,池欢每次看到那些情书,小脸儿都会白一下。
偏偏时屿白饶有兴致,有好几次,池欢都看到他手捧一封发黄的信,在灯光下静静地看。
每一次碰到,池欢都有一种逃之夭夭的冲动。
他看情书的时候,有时候情绪很平稳,甚至还会和她调侃两句,甚至纠正一下她的语法错误。
池欢红着脸虚心接受指正。
而时屿白平稳的情绪经常会在瞬间消散,经常会睨着她唇角勾起讥诮的冷笑。
每每看到他嘴角这个弧度,她整个人就麻了。
今天也是如此,在送走陈静母子,以及楚宁宁和张婷之后,计算好今天的收入,刚要和时屿白报个喜讯,结果就见到时屿白正背对他在看什么。
好奇的走过去,刚要开口,就瞥见了一抹发黄的信纸,嘴角瞬间就僵硬了,池欢扭身就要走。
清冷的音调喊住了她,“跑什么?”
池欢的脚掌定在原地,干笑着转身,还没开口,眉眼弯弯的看向男人。
“你…又在看这些啊。”
她嫌弃的瞥了一眼,这些东西折磨的她不轻,她早就后悔了,当初就不该听时屿白的,就该一把火把这些东西给烧了。
这样就不用面对情绪叵测的时屿白了。
这段时间她真的累了。
“嗯。”
时屿白的视线从信纸上移开,落在池欢明显心虚的小脸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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