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崇试着召唤了潜伏在西夏的暗卫,还算不错,这些暗卫都在。
他一刻也不敢歇息,走遍西夏的山山水水,在暗卫的协助下,终于在一个老巫师那里打听到了关于情花蛊和灵蛇蛊的秘法。
老巫师住在一座很高的山上,山崖陡峭,当天夜里下着雨,柏崇一只手抱着小铃铛,艰难地往上攀爬。
“铃铛,怕不怕?”
“不怕,哥哥,你累不累,铃铛可以自己下来走的。”
柏崇摇摇头:“山崖太陡了,你还小,太危险,还是哥哥抱你吧。”
“哥哥,那我们歇歇再走吧,我怕你累。”
“不行,哥哥的爱人正在受苦,哥哥必须争分夺秒地找到救他的办法,一刻也不能耽误,耽误一秒,他就会多一分危险。”
“哥哥的爱人是什么样的呀?是一位漂亮姐姐吗?”
想到灵川,柏崇心里甜蜜又疼痛,“哥哥的爱人,也是一位哥哥,他很漂亮,也很聪慧,哥哥很爱他。”
“那他爱哥哥吗?”
“他也很爱哥哥,很爱很爱。”
“他在哪儿?”
柏崇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他在月亮上。”
铃铛不解,有人会在月亮上吗?
一大一小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山顶。
山顶上有座小草房,漏风又漏雨。
柏崇表明来意,求解情花蛊的办法。
白苍苍的老巫师睁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开口道:“情花蛊一旦种入体内,蛊毒就像花的根一样,生在血肉中,是无法拔除的。
若是要解除蛊毒,除非剔骨割肉,换血易髓。”
柏崇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既然不能解毒,那有没有办法解除对灵蛇蛊的依赖?”
老巫师摇头:“情花和灵蛇是一体的,一旦取灵蛇体内的情花种子种入人体内,这人就会和中了灵蛇蛊的人心脉相通,必须要喝掺了灵蛇蛇毒的人的血,才能存活,否则就会血脉衰竭而亡。”
柏崇想了想,“那若是第三个人也中了同一条灵蛇所产生的蛊毒呢?”
老巫师:“那第三个人的血,也能救情花。”
柏崇眼睛一亮。
老巫师接着说:“你先别高兴,灵蛇和情花不一样,情花到底是植物,而灵蛇是动物,灵性更强,并且灵蛇是有剧毒的,中了灵蛇蛊的人,本质是以血肉和精气饲喂灵蛇,因此,是活不过三年的。
而没了灵蛇,情花也会慢慢凋落。”
柏崇大惊:“巫师,也就是说,种了情花蛊和灵蛇蛊的人,都活不过三年?巫师,您一定有办法能解毒,他不能死。”
铃铛看着情绪激动的柏崇,有些害怕,往他怀里缩了缩。
抬头一看,他的脸上都是水,不知道是不是雨水滴了下来。
老巫师迟迟不开口,而是闭上眼睛,手里摸索着一串兽骨。
昏黄的灯光照着他苍老的脸庞,纵横交错的皱纹仿佛一幅神秘的命运之图,在爬满岁月痕迹的面上上演。
柏崇搂着铃铛,立在原地。
一缕阳光照进床幔内,灵川艰难地睁开眼睛,阳光照在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有些羞耻。
他扯过破烂的衣裳,勉强遮身。
布料划过伤痕,痛得吸了一口气。
处理不及时,有些伤痕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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