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方面的病,也没受过伤,这痛来得十分蹊跷。 疼痛过后,心里没来由地冷,打颤。 莫不是他出什么事了?柏崇心惊,又懊悔不已,后悔不该先去攻打了西夏,没第一时间回去救灵川。现在想想有些后怕,万一柏巉伤害了灵川,他难辞其咎。 狐狸问道:“殿下,可是身子不适?” 柏崇拧眉:“不是,传令下去,停止休整,立刻赶路。” 狐狸不解:“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我有不好的预感。” 柏崇眉头紧锁,心里始终像压了一块大石,闷着头赶路,连水都不顾不上喝。不过好在已经到了关内,剩下没几日脚程了。 飞奔了很久,青骢马体力不支,嘶鸣一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嘴边吐着白沫。 他竟生生把马儿累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