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哥,我今日把这五个字习得,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小丫头梳着双髻,上面绑着绸带,随着她一举一动飘着,倒是好看。
孟怀言抬头看向她,又低头看着她手里指着的五个字,那分明是前天就应该会的,他拿起毛笔,在一张宣纸上写了满满三页的字,抬眸清淡道“你今日把这些习得,我便抱你。”
本是一句玩笑话,他料得她绝对记不下,说了句便随她去了。
盛晚清闻言,瞪大了眼睛,那么多,不过她还是笑眯眯的应下了,众人都觉得她不认学,气跑夫子,那是因为她一遍就学会了,这一点她谁都没说过,笑眯眯的扯了扯孟怀言的衣袖,“言哥哥,你教我吧。”
于是第二日,孟怀言拿着昨天的三张纸考盛晚清的时候,她竟然全答上来了,孟怀言眯起眼睛看着她,如丧考妣。
“言哥哥,抱我!”
魔鬼之音传来,孟怀言起身神离去。
但他一介文人,怎么能逃得过一只猴子的追捕?
孟怀言毕竟已经行了冠礼,这古代对于女子清誉还是很看中。
一日当他再次被盛晚清堵在书房,他便吓唬她“我抱了你,你的清誉便毁了,你以后如何嫁人?”
谁知闻言,盛晚清眸子顿时一亮,“那嫁给你不就成了!”
说着恶狗扑食一样扑过去,坐在席塌上的孟怀言居然被她扑倒了,只见小丫头心满意足的在他怀里蹭着,嘴里还念叨“言哥哥,你身上真香。”
活像个逛花楼的登徒子。
孟怀言仰头望天……
从那天以后,盛晚清不再叫他言哥哥,开始每天笑眯眯的叫他“夫君”
。
彼时,孟怀言已经毫无心力,只想着快点结束教学,毕竟她年纪小,这些肆意的举动过个两三年也就忘了,她的要求也都不太过分,都在他能接受的范围边缘疯狂试探反复横跳。
不过他有时候真的想撬开盛晚清的脑袋看看,她是怎么想到那么多亲近他的法子,不重样,又折磨人。
比如学会了他教的东西,她要求他给她穿鞋子,再比如,她要求他给她梳头,再比如,她要求他给她描眉,再再比如,她要他牵着手散步。
时间过去,孟怀言也习惯了每日以色侍人,也习惯了她娇滴滴的喊他夫君,有时候他也会恍惚,偶尔觉得自己真的是和娇妻一起在京郊的庄子上隐居,这小丫头每日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却也真的晃进了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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