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数次测试后,我现我竟然可以用双手的手势操控他的情绪。”
这起事件怎么听起来莫名耳熟呢?
瑞文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梦里的记忆,他在护理专业进修的妹妹瑞雪曾对他讲述过一起医学史上著名的事件,同样是一名铁路工头,同样是被铁棍贯穿左脸颊,名字好像也是费尼斯。
臭名昭著的脑白质切除术,据说就是以那起事件为源头逐渐展出来的。
“请问你在认真听吗,侦探?”
汉克先生大声说道。
“当然了,汉克先生。”
瑞文迅调整状态,双手按上安乐椅扶手。
“您刚才说到可怜的铁路工头费尼斯,还有他在术后表现出的一些奇怪反应。
您是怎么现自己可以用手势操控他的情绪的呢?”
“当然是经过不懈的尝试。”
汉克先生不耐道:
“一种手势代表了一种情绪。
我很快就现了真正的奥秘所在。
是我的线虫在挥作用,我一定是意外把一小节线虫留在了患者的脑部。
脑内的线虫和外部的线虫相互感应,竟然可以挥操纵木偶般的神奇效果!”
“这个现放在奥贝伦医学界将是爆炸性的!
只要申请了专利,新德市的各大医疗机构将会不惜一切代价购入这项技术,甚至奖励我搬进地下的通行证!”
照这个节奏讲述下去,很快就要生意外了。
侦探没有吭声,等着汉克先生把意外的部分讲完。
“我联系了我的医务助手莫尼,向他讲述了这一现,我们切出了几节线虫活体样本备用。
这件遗产的特性之一是它可再生分裂,只要假以时日,我就能培育出好几团线虫,然后就可以向奥贝伦侦探公司申请遗产应用专利。”
“可是,两天前,3月29号晨昏两点左右,那小子居然私自把样本给偷走了!”
“3月29号,那应该是两天前吧?”
瑞文问道:
“恕我冒昧,汉克先生。
为什么您要在两天后才来求助侦探呢?”
“这一点显而易见,我没空。
我要先下手为强,把专利权的事情给拿下。”
“为此,我奔波了整整两个晨昏,总算把申请所需文件凑齐,递交了出去。
不论莫尼那小混球想把培育好的样本卖到哪所机构,没有我的许可,他都得吃闭门羹。”
“我早就该嗅出那小子心怀鬼胎,亏我把他当成我的得意门生!”
原来如此,涉及了不保险的商业机密,也难怪他不想去找那些成分复杂的全日制侦探。
像自己这样的晨昏侦探人际脉络较少,就算想转卖情报也没有门路,对方是盯着这一点来的。
“汉克先生,我稍稍有些不理解,既然在程序上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您需要我们干些什么?”
“当然是找到那小子,给他点教训,把我辛苦培育了半个多月的样本拿回来。
三个晨昏,不到36小时,奥贝伦这么大点地方,试问他能跑去哪?”
汉克先生越说越激动。
唔,奥贝伦这地方说小也不小啊,瑞文心想。
再怎么说,单以城郊内部的面积计算,地表也有六千多平方公里的占地面积,约为地下新德市的十三分之一,再算上郊区,那可就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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