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连她是否活在人世尚且不知,却常常想起她。
很多人说她死了,可我总有个念头,她兴许活得好好的,兴许已嫁作他人妇,日子平安美满。”
“太子殿下仁厚,连性情顽劣的少年伙伴仍是念念不忘。”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急急辩解,只觉越说越恼,言不由衷。
“太子殿下同我解释做什么?您生辰在即,莫不如尽兴寻欢,否则岂非辜负了陛下、淑妃娘娘和各大交好世族前来的一片心意。”
宣青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身后却有熟悉的声音传来:“臣参见太子殿下。”
风一吹,花瓣被卷出几丈远,香气翩然而过。
姜杳转过身,看花雨间梁应渠着火红衣袍,如周身燃着熊熊烈火般踏着落花而来。
他平日多穿深色,譬如藏青墨绿的深色官袍,戴手衣配官帽,形如黑影,万般冷峻疏离。
今日却似玉面阎王,生出些俊美妖艳之感,倒让她不自觉又想起泾州院子里初见时,立于杏花树下妖魅惑人的震撼。
宣青川今日没有试探她,反而令她更是害怕。
故人不试探往往不意味着安全,意味着,确认怀疑。
上一次是姜府提亲,再就是这一次。
姜杳觉得梁应渠简直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他缓步走了过来,近她身旁,虚虚地揽住了她的腰,她不自觉地又往他身边靠了靠。
梁应渠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目光闪动,面色却是不显。
只是恭敬地又冲宣青川行了一礼:“臣的夫人年纪尚小,初来猎场心思难免雀跃,若是冲撞了太子殿下,臣替她向殿下您赔罪。”
太子霎时恢复了君王之资。
面无波澜,略抬了抬手,颇具恩德地款款开口:“无妨,说起来是我扰了姜姑娘的兴致。
你们夫妇新婚,本该多歇一歇,却让梁督主尽数忙于我的生辰了。
实在惭愧。”
“都是卑职份内之事。
另外,臣已检查完毕,西面东面山脉可通行的小路,都已经派兵堵死,可保行宫安全无虞。”
太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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