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家离饭馆有些距离,但从青藤巷口往西,向深处再走几里便是她家,不算特别远。
毕竟,一个人走夜路,多少有遭遇不测的危险。
乔枫吟走到门口,觉屋子里黑黝黝的,没有光。
她摸出钥匙开了门,把烛火掌亮,四处察看后,现父亲并不在家。
这几日,她皆不见父亲的身影。
大概他在哪个赌坊过夜了。
今日,听闻隔壁的单身汉赵文清死了。
乔枫吟正住在他家旁边,独自一人,不觉对鬼神有些敬畏,早早地洗漱后,蒙在被中,倒头便睡。
翌日,她起榻。
收拾好过后,走出家门,才把门锁上,一道身影便投了下来。
乔枫吟疑惑地转过头,只见王献正朝着她龇牙地笑,有几分腼腆。
王献挠着后脑勺,说:“姑娘,赵文清你认得吧?”
乔枫吟迎向他的目光,看到他身后不远处的大树底下立着公门中人。
乔枫吟知道他们例行公事,笑着点点头。
王献见她生得貌美,仿佛坊间的西施,至今未娶的他笑容更深,道:“他被人杀害,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乔枫吟答:“能。”
王献问她家几口人,乔枫吟答两口,她和父亲乔有。
王献遂问她家和赵文清之间的干系。
她一个没有丈夫的女子,不会和他有何干系,只说是普通的邻里。
她父亲更是不会沾惹赵文清那样的人。
王献又问,赵文清被杀害的那天晚上,子时以后,有何不在场证明。
那个时辰,普通人家恐怕早已深眠,旁人无法作证,除非自家的亲人。
可是乔枫吟记得,那天晚上父亲没有回家,他们彼此皆无法作证。
乔枫吟陷入犹疑,王献点破她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同时,他们现乔有不在,遂问乔枫吟最后一个问题——乔有的去向。
乔枫吟一一如实答复,父亲乔有连日不回是常有之事,人可能在酒肆,或者赌坊等娱乐之地。
乔枫吟未做亏心事,是妥当的良民。
她睁着一双水波盈盈的眸子望着他,恳切地道:“官爷,草民素日温柔敦厚,连只鸡都不曾杀,岂敢杀人?”
声音如细雨拂面,树上莺啼,清脆、温柔。
多点便娇,少点便硬,拿捏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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