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了屋。 她是来给东家送药的。 东家自昨夜晕倒后就一直高烧不断,整夜昏迷未醒。 那背上的刀伤看得她心惊,药也是怎么都咽不下去,一晚上灶房的师傅将冷了的药热了一遍又一遍,煎了又倒,倒了又煎。 是好在有司神医在,这才没出什么大事。 但东家体质古怪,自幼时起便很是抗药,现下都硬抗着醒了,也不知这药还有没有用,也许恐怕仍是效用微弱,但喝了药也总比没喝要好上些。 牧檬紧紧揪着眉,眉宇间形成一个川字,于心里长叹了口气。 青底白身的精致瓷碗上方热气腾腾,里面盛着的汤药瞧着黑黝黝的。 光看颜色,便不难想象出那喝下的味道得有多苦。 “东家。” 牧檬进屋唤了声后,先是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