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的此刻,葛尧难得涌出强烈的解释的欲望:“不是那样。”
她看着沈幼恩的眼睛:“你妈妈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她在我心里的地位一直不是叶明珠能比的。
我很感谢你妈妈。”
还有,她一度拿沈忻当过她的妈妈。
她从来没拿“后妈”
标签过沈忻,客观上讲,叶明珠从来没有过名分,沈忻才是葛耀堂的妻子,那么沈忻又怎么会是“后”
?
她永远也忘不了她刚被叶明珠送来葛家之后,沈忻如何接纳她、关心她的。
那个时候她年纪也不大,才八、九岁,也还是会依赖母亲的年纪,沈忻不把大人之间的恩怨迁怒到她一个孩子身上,又把原本只给沈幼恩的母爱同等地分给她,她很难不对沈忻产生母女情谊。
之所以说“一度”
拿沈忻当过她的妈妈,而没有“始终”
,不是沈忻的过错,是她意识到她自已不配。
她享受了沈忻给她的母爱,她却生出了贪婪,生出了野心,想要在葛家站稳、想要葛家更多的东西,甚至她后来还嫉妒过沈幼恩、利用过沈幼恩、抢走过沈幼恩的暗恋对象。
她又怎么配拿沈忻当妈妈?
“我们这个家也只有沈忻一个妈妈。”
这句话,葛尧说得多少有点别扭。
无论“我们”
还是“这个家”
抑或“妈妈”
,三个词分开来每一个都不是葛尧在沈幼恩面前惯有的词汇,遑论它们连在一起。
“……”
沈幼恩听着也别扭,别扭得沈幼恩想笑,“你也太肉麻了。”
然后沈幼恩让女佣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她能自已一个人上楼。
脚步轻快地上楼。
说是要葛尧替她瞒着蒋弗延,实际上沈幼恩睡前跟蒋弗延讲电话,直接就竹筒倒豆子,特地拿了和林景旭见面的事情去惹蒋弗延吃醋。
蒋弗延如她所愿地打翻醋坛子:“我已经一个月没见你了,林景旭倒和你见了?他能不能有点边界感?虽然他的订婚作废了,但你依旧名花有主。”
“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已。”
沈幼恩哼哼唧唧,“你要早几年就不是废物男人,不用现在才临时抱佛脚忙于拼搏,就可以把事情交给面喽。”
蒋弗延问:“也就是说,只有我忙,你不忙?我如果抽得出时间,你也一定抽得出时间?我们的时间能凑在一起?”
当然不是。
不过沈幼恩这会儿不能输了阵仗。
毕竟蒋弗延短期内哪抽得出时间?苏韵去世之后,蒋熠更是疯了一样搞事业。
——蒋弗延说,蒋知南和蒋知北显然是苏韵在人间最后的牵挂,蒋熠要把对不起苏韵的全补在两个孩子身上,不辜负苏韵用死为两个孩子保全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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