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熠自已没闲工夫,也不给蒋弗延留闲工夫。
蒋弗延倒会拿这件事在沈幼恩面前卖惨,说也不是他想忙,而是很快就要到和沈幼恩的一年之约了,他在沈幼恩那里依旧是“废物老公”
的标签,他不往死里努力,沈幼恩还是要跟他离婚可如何是好。
正因为笃定蒋弗延抽不出时间,沈幼恩就说:“是啊,你如果抽得出超过一个星期的假期时间,我立马也放下我手头的工作奉陪到底。”
事实证明这种承诺不能乱讲,不能为了自已的面子一时赌气乱讲——那天沈幼恩带着小秘书在另一座城市出差呢,回到她的酒店房间冷不防发现床上的被子里裹着个人,吓得沈幼恩以为来了个变态。
结果蒋弗延睡眼惺忪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把刚刚弹跳而起的沈幼恩给抓了回来:“是我。”
沈幼恩揍人的心都有了:“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干什么故意吓人?”
“专门跑来就是跟我恶作剧的?”
气呼呼地一句连着一句。
蒋弗延好笑地听她全部发泄完了,冲她敞开他胸口的睡袍布料,露出他诱人的男色,说:“我这么十恶不赦,你不来惩戒我可说不过去。”
沈幼恩盯着他鲜美的肉体,有一瞬间的失神——呃,虽然平时并不想他,但当他送到她眼皮底下的时候,她感觉馋也是正常的。
吸溜了并不存在口水,沈幼恩将枕头往蒋弗延的胸口上恶狠狠地砸:“这才是惩戒!”
把“奖励”
说成惩戒,他美得呢!
蒋弗延捂着坦然被砸的胸口,表情非但没有疼痛,泄露出一丝“爽到了”
的表情。
他的的喉结也确实暧昧地滚动了一下:“这也是奖励。”
沈幼恩:“……”
她瞬间想到了这半年来有时候过夫妻的生活的过程中她抓他或者掐他,他发而劲儿越大的情况。
还、还真是不小心又被他爽到了。
沈幼恩好气噢。
“一定是金子出卖了我。”
否则蒋弗延怎么知道她出差在外所住的酒店噢?连具体房间都被他偷偷溜进来了,亏她住的还是葛家自已的连锁酒店呢,客人一点隐私也没有,回去了她要反馈整改意见!
必须整改!
蒋弗延跟她绿茶上了,说他专门跑去雨都要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她没告诉他她最近到外地去了,他扑了个空还没找她赔,她反而兴师问罪他找人问她去处的事情。
沈幼恩很没有良心地说:“我又没让你给我惊喜,你自已没成功也不能赖到我身上。”
话一出,沈幼恩身上的痒痒肉就被蒋弗延轻轻一捏,捏得沈幼恩跟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哭也不得笑也不得。
“看来你真是忘了。”
蒋弗延似乎有点生气。
沈幼恩满面费解:“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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