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晚的嘴角不觉间上扬,又觉她的行为过于丢脸,仍做一副气恼的样子:“美人泫然欲泣,你只怕恨不得把心捧给她,哄她开心才好。”
楚舰寒嗤的一声笑了:“你看我像是好色之徒?她忽然入府,你不觉得奇怪么?”
唐向晚的心思都沉浸在楚舰寒居然当着她的面抱安宁离开,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又恐被他笑话,脑子飞速的运转,想要找补回脸面:“却是有些奇怪。”
楚舰寒知道她此时脑袋空空,存心要逗她:“奇怪在哪里?”
唐向晚恼羞成怒,把他推开往床上扑去,用枕头把脸蒙住。
楚舰寒开怀大笑,拉住她的手:“姐夫能扶摇直上,都是受安宁父亲的提携。
当年安宁母亲逝世时,姐夫想过要把安宁带在身边。
但他常年镇守边关,不忍心让安宁跟着他吃苦。
等他知道皇后把安宁接入宫中抚养时,已经追悔莫及。
这些年,皇后对安宁仿佛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将她抚养的很好。
我虽未曾和她见面,听姐夫,皇后从未对安宁输入仇恨的种子。
每常他入宫,安宁和他很是亲厚。”
唐向晚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一层关系,怪不得楚舰寒对待安宁格外不同:“既然你们从相识,她偶然入府玩耍,也属正常,哪里就奇怪了?”
“如今是争夺太子之位的关键时刻,姐夫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郑他一旦和某个文臣走的近些,三皇子就能大做文章。
而我不一样,我没有官职。
三皇子阻拦不了我替姐夫收买人心,遂想要使用美人计。
换做别人,我自然不会多看一眼。
但安宁不一样,她爹是武将,和祖父关系极为亲厚,在她没有入宫前,两家时常走动,我和她…
二则她爹的许多部将都是叫的出名号的将军,她爹又善待部下,深得人心。
只要她振臂一呼,会有许多人为她出头。
出于为姐夫谋虑,得到和她接触的机会,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
唐向晚定睛看着楚舰寒:“想法设法什么?”
楚舰寒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其实他不,唐向晚也明白,不在此事上纠结,把话题转移:“按你这么,三皇子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
万一安宁倾心于你,他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楚舰寒用掌心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这一切都仅仅是我的猜测罢了,向晚,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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