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喊:“请府医。”
安宁搂着楚舰寒的脖子,看向唐向晚的目光中,不无得意。
这般赤裸裸的挑衅,唐向晚气恼的攥紧了拳头,她总算有些明白李静云话中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
楚舰寒没有娶妻时,安宁公主不嫁给楚舰寒,等他娶了妻,又这些引人遐想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她不愿看到楚舰寒对别的女子嘘寒问暖,气闷的回了宝月楼。
竹青倒了杯凉茶给她:“姐脸色好生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
唐向晚不愿竹青替她担心,胡乱找个借口搪塞:“昨儿睡的不好,我去补个眠。”
竹青将席子铺好,拿着把扇子替她扇风。
唐向晚哪里睡得着,一直在等楚舰寒。
直到明月高悬,他迟迟没有归来的迹象。
她很是煎熬,胸腔燃烧着一股火焰,人随时有暴走的迹象。
这股情绪极为陌生,唐向晚驱赶不走,苦恼道:“竹青,端酒和菜来,我们主仆喝一杯。”
竹青看出零苗头,知道唐向晚心情不佳。
看了眼色,猜到大约是因为姑爷。
也不劝她,把早就备好的酒菜端来,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酒。
唐向晚连着喝了三杯,酒顺着喉咙而下,心中的那股烦闷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浓稠。
“竹青,这酒劲头好生大也,辣的我想要掉眼泪。”
竹青也忍不住心酸,她家姐从要强,不论遇到什么事,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巍然不动的镇定。
而今不知受了什么委屈,竟然想要掉泪。
“姐,你想哭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没有人会笑你。”
唐向晚端起酒杯,黯然神衫:“哭?为何要哭?我心情痛快才要喝酒呢!”
楚舰寒踏进厢房,就见唐向晚买醉,朝竹青使了个眼色,便在她身边坐下:“生气了?”
唐向晚扫他一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刚想喝下,楚舰寒把她的酒杯拿走。
唐向晚怒目而视:“抱你娇滴滴的美人儿去吧,管我做什么。”
楚舰寒把唐向晚往怀里搂,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头顶:“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要陪安宁演戏。”
演戏?
他的意思是,白日里焦虑的抱着安宁离开,是蒙蔽安宁眼睛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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