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加快了指尖的舞蹈,待得金簪撑大双目,松了腿劲才取出湿漉漉的手。
她抚在金簪痴含情的眼角,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地轻喃:“殿下记住这种感觉。
它可以很假,也可以很真。
当你真情假意之时,殿下就掌握了身体之器。”
金簪缓了几口气,有了力气撑地起身。
她恼怒地将莺歌一把推在地上,覆骑在莺歌的腰肢。
她察觉到莺歌的身体从紧绷到眨眼松软如泥的变化。
这种变化是一种能力,久历情事的掌控力。
莺歌不慌,将手绕过金簪的脖子,还含笑将她拉低。
暖融的香气喷洒在金簪的耳边,她轻呵道:“殿下,来吧。
奴家不是处子,你可以进去的……那里在迎接殿下。”
金簪含怒的双目凝在莺歌如春水漾漾的眼眸,心一缩,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她捡起地上的外袍,慌乱地逃走了。
南叶见她衣冠不整地出来,诧异道:“殿下……”
金簪被春风一吹,缓了面上的紧绷。
然而,紧张的心久久不能冷却。
她深吸口气将衣袍递给南叶,一言不地等着。
南叶伺候她穿戴整齐,陪她离开舞凰殿。
这日过后金簪经常来舞凰殿,而莺歌也会在殿内。
随夏日到来,金簪的衣袍总是会被汗湿。
杜鹃在门外朝南叶道:“这不会又是另一个梵阆吧?若是那样,被皇后娘娘知道的话……”
南叶拍了杜鹃一记,叮嘱道:“不可乱说。”
又轻声道,“只怕比梵阆还糟糕。”
她想起金簪眉眼间的情态,现殿下日渐不同了。
舞凰殿内,莺歌“啊”
得一声喊,摊在金簪的怀。
她揽着金簪的手臂,幽幽怨怪道:“殿下,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但你真是个好学生。”
“孤也不知道学这些做什么用。”
金簪亲在莺歌的额头,揽紧了她的肩头。
她低低地笑道:“孤近来看了好几本春宫图谱。”
“那些都是女子取悦男子之物。”
莺歌撑着她起身,勾起金簪的下颚,嬉笑道,“然而,殿下是君,日后娶的皇夫要学会讨殿下的欢心。
殿下知道这些,就不会沉溺男色了。”
“难道沉溺你这女色?”
金簪推开莺歌,捡起地上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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