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想要拒绝,可是环顾形势,诚如莺歌所言。
她所有的武器:不过是一个身份、一具身体。
她甚至想起楚甲子入宫那夜的情形,那双火热的眼里有着她不懂的复杂情愫。
“什么是动情的眼神?”
金簪问完后脑子一清,想要反悔已经被莺歌扑棱在地,“啊……”
“情啊。
这题莺歌最会了。”
莺歌盈盈的双眸注视金簪,水润的樱唇启口吐蕊,“殿下啊……你这眸色是越来越干了,有时冷得像冰一样。
这可不行哦。
殿下得学会……演。”
“演?”
金簪压住心里泛起的不适,不解道。
“殿下已经知道男女最本质得那点事,就该知道男人想得无非是女人的身体。
他们甚至不用管地方、时间,一旦动情就想要得到女人的‘爱’。
女人是水做的骨,给了身还要掏心,那可亏大了。
所以啊殿下,动情,动得千万别是自己这里。”
莺歌将手点在金簪的心口,打着圈,幽幽道,“殿下的身体可以动情……但是这心,不可以。”
她的手顺势滑入金簪的亵裤,被金簪一把握住了。
莺歌一点都不怕此时的金簪。
她就像是一个急需了解春日懵懂的芳华女孩,而她在面对一个好学但有点羞怯的学生。
莺歌呵气如兰,醺了金簪一口香酥气息。
她拖长了音,妖魅且诱惑道:“放心,不进去也能让殿下尝到女子在云雨中的一番小乐趣,继而,殿下就知道怎么让身体动情而心……不动。”
金簪的手在莺歌妖魅、祈求信任的眼神下一松,那指尖就滑入了不可名状的地方。
莺歌的另一只手抚摸在金簪的眼角,吐气如兰道:“处子对于男人是一把好利器,对于我们女子却是一种束缚。
殿下,你的眼里要含情。
如我现在这样……嗯……啊……殿下要征服的男人会因此情,继而为你疯的。”
“啊……你的手……嗬……”
金簪捏紧内衫的衣角,不适地夹起大腿。
莺歌的手臂被箍住,却不妨她律动般跳舞的指尖像是尽情挥洒的笔墨。
她看着金簪动情的神色,俯亲吻在她的颈项,另一手在她的身上游离。
即使这样,莺歌依然是冷静得在动情的女子。
她轻声说:“殿下得学会点火,让身体成为利器得最好办法就是成为它的殿下,再成为你要掌控的男人的主人。”
“嗬,松手。”
金簪想起自身会武,却现四肢乏力。
身上那女人像是蛇一样紧紧地缠着她的身体,令她酥软地提不起一点劲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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