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手好生奇怪,曾经问过。
裴山月翻了白眼:“虽是弹曲子卖唱的以技艺谋生,却也要保持良好的仪态,要纤细、柔美。
我这身体本就易胖,多吃一口,腰上便肥上一寸,倒不像某人,吃的再多,也不长肉。
刘一手当时还对她掏心掏肺,说自己那位道医朋友曾说她天生脾胃虚弱,吃再多也不吸收,故不易长肉,是为平生之憾,两人还感慨这盛世长安,日后怕是要以胖为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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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山月听了倒是有几分期待,“会吗?真会有那么一天吗?“
刘一手言之切切,“一念起,万法生,意念的力量无穷无尽,可以成就无数事业……”
现在想来,她不敢多吃,是怕体型上暴露自己男子的真身。
还有,那从不敢以素颜真面目见人,那不厌其烦的上妆……或许本就是偷偷刮脸剃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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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大意了。
只不过才过了两三年的安逸日子,自己就大意了,忘了防备,失了敏锐,说到底,还是赖自己。
刘一手心下懊恼。
“你?果真是男子?”
虽然已无须再问,但她还是想亲口从他口中得到确认。
他一脸孤傲,气质谈吐与往昔判若两人:“何必多此一问。”
天呢,竟然连声音都变了。
记得自己还在明州的时候,听邱掌柜说过,有一种伎人会一种绝活,叫“口技”
,通过唇齿喉舌以及鼻腔和胸腔的配合,能模拟世间万物声响,或老幼婴儿、或男女牲畜,鸡鸣狗盗,这便是“隔壁戏”
的基本功。
自己有一次在波斯客商的船上,也看过……真是太大意了。
不管你有何苦衷,我们同吃同住那么久,为什么要瞒着我,真是太可恨了。
刘一手胸中一口恶气直顶到嗓子眼:“那你——为何要跟我同住?你也太——不知廉耻了!
!
“
“这事倒还当真怪不得我,当初我就不想与你同住,是你哭着喊着要跟我同住,还主动给我铺床暖被,现在我恢复男儿身,若你觉得于清白有损,不如咱们从姐妹到夫妇吧,只是日后我入了棋院,便是官身,你——怕是只能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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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山月神色云淡风轻。
“我去!”
他居然——如此轻描淡写!
!
如此戏耍!
如此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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