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绶此刻再也没有先前的张扬跟傲气,颓败的望着谢流筝,“你想如何?”
谢流筝抿了抿唇,“我不说了么,退婚。”
“好,我答应你。”
秦绶咬着唇,吐出一句。
“早如此不就好了么,真是个贱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流筝斜秦绶一眼,哼笑道。
“记得让你娘将庚帖跟退婚书送上门来,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你知晓的。”
扔下一句话,谢流筝头也不回的离开大牢。
拿捏住秦绶,她就不怕秦婉撒泼大闹。
其实这事儿,她也不过是吓唬吓唬秦绶罢了,关乎到太守家嫡姑娘的名声,她怎会轻易去攀扯。
只是她太了解秦绶,此人自私狠毒又胆小,不经吓唬。
解决了婚事,谢流筝心情大好,回到府里。
秋月来报,说是秦婉来闹过好几回,言辞粗鄙不堪,竟还胆敢要钱。
说是这事儿是谢流筝做的过分,若是不将她儿子从牢里救出来,再给她一千两银子。
等日后谢流筝进门,要她好看。
谢流筝不以为然,叮嘱秋月继续派人盯着秦婉。
秦绶那边动作还算块,不过三日功夫,秦婉就心不甘情不愿的上门来退还庚帖,并奉上退婚书。
只不过,退了秦绶跟谢流筝的婚事后,秦婉更加不安分了。
“姑娘,老爷这些日子频频出门,去的地方是天青观。
我们的人一路跟着,老爷前脚进了门,秦夫人后脚也来了。”
奉谢流筝之名盯着秦广进的小厮,前来给谢流筝回禀。
“今日,老爷又去了。”
“是么,咱们也去瞧瞧。”
谢流筝勾起清冷的笑意,起身点了几个人,一起去了天青观。
在小厮的带领下,谢流筝悄悄的来到天青观的一间厢房外。
隔着明纸糊开的窗户,里头的动静稀稀索索的传出来。
“进哥,那死丫头好生厉害,如今她逼得绶儿都退了亲。
这可如何是好呀?”
是秦婉的声音,娇柔中带着委屈。
“你是没瞧见,绶儿被送回来,被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肉。
我瞧着,着实的心疼,恨不得被打的是我。”
“我原就没指望,绶儿能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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