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傅聿时已经把沙旁的落地灯打开,又将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
“来,喝点水。”
他用另一只手将她的脑袋微微托起。
他嗓音还有点哑,但整个人的精神显然已经比刚才好多了。
男人的体质果然不同,吃了药,睡上一觉,竟可以恢复得如此神。
此刻的确口干舌燥,聂霜没拒绝他,就着他的手大口喝起来。
趁她喝水时,他又开始解释起来。
“临时飞瑞士,也是那天早上才确定下来的,不是我要隐瞒,是还没有来得及跟你说。”
聂霜顿了下,然后继续灌着水,直到杯子见底,才松开他的手。
重新躺下时,她唇上还留着水渍,在落地灯昏黄的光线下,莹润而饱满。
傅聿时用拇指替她擦掉唇畔的水渍,在两人目光交汇时,他突然俯身,将唇贴了上去。
呼吸更加不畅,脑袋也晕乎乎的,她应该伸手推开他,但她没有。
反而不受控制地抬手,搂住他了的脖子。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她好像知道了,“爱”
是什么。
飞蛾扑火一般的行径。
她的回应让傅聿时有些意外,他离开她的唇,深深地望着她,眼底情绪汹涌。
然后,他再次俯身,吻住了她。
大概是为了给她留出呼吸的余地,他这次动作很轻很缓。
但没过几分钟便有些失控了,他吻得越来越深,聂霜终于呼吸不过来,将他推了开。
然而,他并没有离开她。
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与她放在头顶的手交握,耐心地亲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唇角。
见她缓过来了,再度覆上她的唇。
理智回来了,这次聂偏头躲他,“我感冒了。”
“我也感冒了。”
他的嗓子有些哑,莫名添了些蛊惑的味道。
已经退烧的人不管不顾,将她身体往上一捞,脑袋轻放在沙扶手上,以便更方便他吻她。
窗帘紧闭的黑暗中,滚烫的手指下,脉搏加剧跳动,某种粘腻的东西在黑暗中蔓延着。
他久久不愿离开,吻得她唇有些红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他坐在沙上,将她搂在怀里,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将她凌乱的头理顺。
脑袋逐渐清醒后,聂霜意识到问题并没有真正解决,她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抽出被他紧握的那只手,她离他远了些。
见她突然冷下来,傅聿时重新将人搂过来,圈在怀里。
“还在生气?”
“没有。”
“要不,我让薛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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